。
自从上次苏邀月私自来见了陆枕,红杏一直都非常警惕。
苏邀月看一眼坐在院子门口的房廊下做针线活的红杏,撑着病体,踩着墙边的石块,爬墙头。
这具烂身体。
苏邀月蹬了好几脚,都蹬不上去。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眩晕感。
等一下,后面是不是有窗
苏邀月绕到后面,果然看到正屋后面的窗户开着,前面是一片翠竹林。
从参差树影间能看到陆枕侧躺在榻上休息的身影。
他未着外袍,身上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脚上穿着罗袜,双手置在腹前,假寐的时候连姿势也透着一股端庄矜持。
不知道为什么,苏邀月总觉得陆枕像是被养在深闺里的小姐。
而她现在就是那要对小姐实施不轨的浪荡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