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不怕。
可昨日的事假若不是后宫之人动的手,那么南殊就不得不为这事提前考虑“殿下还是去太子妃那儿一趟吧,嫔妾不想殿下为难。”
南殊抓住太子殿下的掌心,分明一脸的不舍,却还是说着违心的话。
太子殿下哪里又没看出她的眼神眉心一挑,故意道“你当真儿舍得”
南殊倒说不出舍不舍得,她从伺候殿下开始就知道殿下并非是她一人的。
她从来没有生出过独占殿下的心。
可如今,殿下对她越是宠爱,心中倒是越发忐忑了。殿下眼见的心思都落在了她身上,也怪不得太子妃等人会着急。
假若她是太子妃,眼看着一个女人将殿下的心都给勾住了,只怕会做出比太子妃更加没有头脑的事。
“嫔妾怀着身孕本就不好伺候殿下。”南殊知晓,有了昨日之事殿下是不会去太子妃那儿的。
她此时也不过是故意卖惨,颤抖着的眼神中装作一脸害怕的样子。
不仅如此,她还勾住殿下的袖子,刻意放低的声音变得可怜至极“苏苏良媛的事实在是,如今在想嫔妾心中还惊的慌,若是日后都是如此”
“嫔,嫔妾”她话没说完,颤抖着的眼帘里带着泪。
清早起来,白素的一张脸上粉黛未施。却偏偏美的令人无法挪开眼睛。
太子殿下看着她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被吓到了“那孤真的去旁人那了。”
他板着脸故意道“到时候你可别哭。”
南殊漆黑的眼睛一下子浸满泪珠,挂在眼眶中摇摇欲坠不肯落下。她深深地看了殿下一眼,随后将头埋入殿下的心口。
听着里面传来的心跳声“是嫔妾不够大度。”
她死死地抓住殿下的衣摆,用力到掌心都用泛着白“嫔妾刚刚说谎了,嫔妾舍不得。”
贤惠是正妻该做的,关她什么事
如今该表现出吃醋了“嫔妾不知怎么回事,心思不纯净。”
她抓住殿下的掌心,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太子殿下轻轻的抚了抚,高山耸立在他掌心之间,许久未曾这番,一时之间怜惜的舍不得放开。
“哦”他看着掌心下的莹白,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怎么不纯了”
南殊压根儿不敢低头看,咬了咬唇,面色微微泛红。她知晓殿下爱听什么,喉咙滚了滚越发娇滴滴道“一想到殿下去旁人那儿,嫔妾这儿就不舒坦。”
“有时候嫔妾甚至还想过,若殿下不是殿下就好了,没有这深宫后院,没有旁人,就独独嫔妾与殿下两人。”
这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太子殿下必然会不悦。
后宫众人大多是为了荣华富贵,只唯独眼前的人对他则是一片真心。
轻易难得,真心不可辜负。何况,他心中对于南殊又何尝不是如此
太子殿下原本泛沉的眉眼都变得温和下来,他伸手虚虚楼住了她“你不用大度,你只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
留在她这儿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任何人包括南殊都不能阻止。
南殊看着太子殿下的眼眸,心中彻底松了口气。她娇笑着往殿下的怀中拥去“殿下对嫔妾真好。”
“孤对你好,你也需对孤好些。”太子殿下的掌心未曾放开,南殊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修长的指尖。
她咬着唇,知晓殿下是何意。可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声音小的犹如蚊虫大小“可,可是嫔妾不可以。”
太医倒是没说不可同床。但南殊想到殿下往日里动静,一时之间对腹中的孩子担忧至极。
殿下的本事她是领教过的,寻常时都扛不住他几回折腾,何况有孕之后两人就没破戒。
这只怕是要看了太医问问才是。
南殊红着脸,垂眸看着起伏的领口“要不待会儿传太医问问”
“问什么”领口松了些,时不时的能看见他的指尖露出来。太子殿下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却又刻意装作一副平淡的语气
“说说,你要问什么。”
南殊早就不敢再看,身子虚软的化成了一滩水,她咬着唇,不让喉咙里的声音溢出来。支支吾吾的但“嫔妾,嫔妾身子可合适侍寝”
殿下不去旁人那儿,但总憋着的确不是个事。
况且他向来要的又多,等她生下孩子再坐完月子起码还需半年。不说殿下,那连南殊自己都觉得不能忍。
她的确需要想出个折中的法子,不可能把全部的指望压在殿下的身上。
“不用。”太子殿下叹息了一声,南殊惊讶的睁开眼睛,却见殿下已经将她拉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寝衣凌乱,雪白的肩头露了一半。细腻的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太子殿下的手往上,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指腹微微往下陷着“孤上回教过你的。”
娇艳的唇瓣红的滴血,在带着薄茧的掌心下,嫩的仿若一碰就坏。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