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瞧的清楚,殿下袖子里的手都捏紧了,那分明是怒极了的摸样。 可偏偏殊承徽什么都没做,只单单一个眼神,殿下就那满满的怒火就歇了下去。 她当真儿是头一次见,以至于现在想想都在唏嘘“殿下自个儿长了脚,只怕是此时恨不得飞到殊承徽那儿去。” 她拦着人做什么倒是不如干脆地放人离开。 “主子,您是说殿下去找殊承徽儿了”霜月明显不信,跑出去打听。 没一会儿又巴巴地回来了,郁闷道“殿下的轿撵的确是往琼玉楼的方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