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动都不敢乱动,谨慎的回答“是嫔妾想多了,是嫔妾身子虚,让殿下操心。”
“那药膳是嫔妾吃的。”
她一口一句求饶,然而宋怀宴却铁石心肠实在是不愿意饶了她“做错了事就要受罚的。”
南殊本未听清楚,等到察觉到屁股底下的动静后,浑身都跟着变僵硬了。
太子殿下道是面色自然,凑上来,棱角分明的脸上眸子一片幽深,道貌岸然的将她的手抬起,凑在唇边轻轻咬了咬“孤也舍不得你动嘴。”
指尖轻轻缠着,却是挣扎不开,他握的紧,蛮横的带着她触碰。
炙热的触感好似在嘲笑她刚刚的天方夜谭。南殊浑身发软,闭着眼睛不敢乱看。
只她手指发虚,眼神模糊。宋怀宴低头看了她一眼,提示道“好好学,孤只教你一次。”
南殊抬起头一脸迷茫,却被他握住手带领节奏。
他低下头,吻的她唇瓣微肿,炙热的气息喷入她耳后,喘了口气,声音变得极为地沙哑“下回你学得如何,孤会检查。”
窗外被打开,散了屋子里那股石楠花的香味。
刘进忠刚进来就见这殊小主在盥洗室内净手,水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刘进忠不敢抬头只低声儿道“皇后娘娘宫中派了人,邀殿下与太子妃去一趟。”
宋怀宴点了点头。
皇后并非是他的亲祖母,但却坐稳了皇后的宝座。
白家在朝野中的地位也自然显赫,这些年来白家逐渐成为了朝中的领军人物,根基深厚,而那本账本上欠下的银子一大半也落入白家手中。
宋怀宴阖上账本“先去广阳宫。”他一边说着,一边去了盥洗室。
里面,南殊还在搓手,她发丝凌乱,乌瓣红肿,狭长的桃花眼中含娇带水极为娇艳。
“今日就先饶了你。”宋怀宴站在门口,说的极为坦荡“下次再敢胡思乱想,就不止是今日这么简单就放过了。”
他还说简单放过,分明极为漫长
南殊手心都搓红了,听后满是委屈“知道了。”
殿下派人送她回去,南殊是坐着小轿回的,好在琼玉楼偏僻,一路无人。
回了琼玉楼南殊立即便去洗手,又将身上的衣裳全部换了才肯罢休。
孟秋捧着她脱下的旧衣要去洗“怎么了染上什么脏东西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南殊立即上前捂住她的嘴。然后又将衣裳夺了回来“没什么。”
她道“我先收起来。”
南殊不知道这衣裳该放哪,扔也不敢扔,穿也是不可能再穿的。她索性扔到柜子里锁了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孟秋见她奇奇怪怪倒也没多问,只捧着的药碗上前“今日的药还未喝。”
南殊不想喝,肚子里还满满是鱼汤。拒绝看桌面上的药碗,想到今日袁奉仪出事,便问“小方子还没动静”
小方子是琼玉楼的一颗棋,她还不知道是谁放在她这儿的,但只要时刻地跟着就知道是谁在背后一直朝她动手了。
今日她打袁奉仪时便想过,若是背后的人当真儿是她,袁奉仪会不会再次动手。
若那日设计推她下水的人就是袁奉仪,她今日必然忍不住。
“主子放心,一直再看着。”孟秋压低声音道“只要她一出琼玉楼”
话音落下,竹枝跑了上前,她面色着急忙慌一头的汗,关了门才道“小方子刚走。”
“奴婢远远儿的跟在身后,见他是往永和宫的方向去的,亲眼见他进了门这才回来急急地回禀主子。”
南殊手心掐紧,片刻后才一点点放松。
永和宫中住了三个,裴良娣、周承徽还有袁奉仪。
到底是不是袁奉仪,还是说另有其人,总之背后那只手快要知晓了。
“贱婢,狐媚子”永和宫偏殿,袁奉仪自清醒过后就不知砸了多少东西。
屋子里一片狼藉,碎瓷器砸的整间屋子都是,压根儿没地方下脚。
寻春开始本还在劝着,主子要是将这些东西给砸了,内务府日后可不会再送了。
可已经怒火上身的袁奉仪哪里顾得上这些。她疯一般的将屋子砸的无法下脚“人呢怎么还没来
寻春看着自家主子,只觉得就像是变了个人。之前小主尚在闺中时总是低着头,走在最后。
哪怕是嫡女,身上也没那股傲气在,反而处处透着小心翼翼,像是唯恐旁人发现了自己。
可自打小主入了宫后就变了,刚开始还好,后面殿下宠了一段时日小主渐渐地变得自信起来,与以往那个因为容貌而整日里低着头的小主相比,明显变得开朗大方。
可是好景不长,得宠快失宠越快。小主又变了,开始自私疯狂,先是要给殿下的熏香中下药。
那晚小主没得逞,倒是被殊承徽误打误撞,从此以后便恨上了殊承徽。
将这一切与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怪在了殊承徽身上。
“她是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