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又飞快挪开。
“我又不知殿下何时过来。”她低着头,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出了丑,一双耳朵红的似犹如宝石。
女子一脸羞涩的模样,可胆子却大。眼睛虽是不敢看他,可那只手却落在他的胸前。
她摆弄着他衣领下的盘扣,细长的指尖纠在一起,带着无措“嫔妾想着急,想快些见到殿下。站在门口,那殿下来了琼玉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嫔妾了。”
太子眼睛微微一眯。
后宫的女子都是选秀入宫,大家族里教导出来的都是贤惠端庄。嘴里万万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怀中的人,羞涩得如此明显,但说出口的话却又是如此胆大。
太子撩眼眸扫了一圈,刘进忠心口一跳立即带着奴才出了门。
等屋子都安静下来,那放在她腰间门的手才一用力。太子对着她那满是无辜的双眼,勾了勾唇“哦是么。”
“那既然这样,白日里瞧见孤又为何要躲开”
他果然是看见了
南殊想到冰冷的眼眸掩盖在雨帘下,那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暗色。分明珍贵嫔就跪在他面前,但那双眸子里却无半分温情。
她心口微微跳动,一下子将头埋在太子殿下的胸前“殿殿下看见了啊。”
她喃喃的两声,娇怯怯的声音里满是忐忑。
“嗯”太子单手搂着她,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去拨弄她泛红的耳尖。她身上每一处都生得极为漂亮,连耳垂下的小红痣都令人爱不释手。
想起她躲开时,拉着宫女的手就往后靠,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
眉眼里溢出一丝笑意,他又低头去看她“你今日去太宸宫做什么”
“我”女子俯身在他怀中,脸颊埋入他颈脖处“我嫔嫔妾不过是随意去逛逛。”
声音娇怯软糯,细听里面带着慌张。
太宸宫是东宫里最安静的地儿,旁边什么都没有,她去那儿能逛什么
太子眼里含着笑。
女子的气息就落入他的颈脖,大概是忐忑,身子细微地打着抖,湿漉漉的唇瓣时不时落在他颈脖处。
太子殿下眼里的笑意渐渐就变了味。
他垂眸看着那双无辜的眼,扣住她腰间门的手却一阵阵收紧了。深幽的眼睛如鹰般盯着她,眼眸中一片暗色。
他手指敲了敲桌案,清润的嗓音里夹着沙哑“上来。”
南殊瞧见那黑檀木的桌面,膝盖就是一疼。却又被他搂入怀中,暗沉的目光往下,落入她的腰间门“这里好了吗“
”好好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南殊抱住他,紧张得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
殿下给她的感觉太强势,虽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但仅仅有过的几次来看,后果都是她躺在床榻上起不来,双腿虚软直不起身。
“殿殿下。”薄纱从肩头落了下来,露出圆润细腻的一截。南殊坐在他怀中,大着胆子按住那只往下探的手。
太子掌心被按住,眉眼闪过一丝不悦。
冰冷的眼中已经染上了欲色,扬起眉敷衍的往她那儿看了眼“嗯”
南殊手指微颤,跨在他腰腹间门的腿也在哆嗦。她知晓这话必然是有些不好讲,先是双手勾住他的颈脖,讨好地在上面吻了吻。
薄唇落在那翻滚的喉结上“殿下今日少来几回好不好。”
她娇怯怯地哀求,尾音都打着颤“明明日一早我怕起不来。”
“哦”喉结翻滚,宋怀宴整个人浑身紧绷。那双本染上欲色的眼眸里已经如浓墨一样,却还克制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手指不安分,薄纱从腰间门滑落,又扔下美人榻。却偏要似笑非笑瞥她一眼“你明日有事”
南殊抱着他脖子的手收紧,眯着眼睛,双目失神。
似是不知他说了什么,歪了歪脑袋,过了会儿才咬着唇,认认真真地回他“明明日要去给太子妃请安。”
“孤给你告假。”沙哑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原声了,身子已经朝她压了下来。
南殊眼里含着水雾,她腰后低着那放杯盏的矮桌,瓷白的肌肤被乌发遮盖住,随着跳动的灯火影影绰绰。
“还还要去看孟秋。”
她眼眶含着的水雾像是一颗颗泪。微皱着的眉心随后才渐渐舒展开,透着欢愉“她她还没醒,我不放心。”
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却是道“孟秋她”
男人这个时候哪里会想听旁人的名字,哪怕这个人是个女子也不行。
宋怀宴低头堵住的唇“闭嘴。”
所有反驳的话语都被他堵住,那紫檀木的软塌上,丁香花的迎枕掉在地上。
窗外雨声阵阵,遮盖住那些暧昧的声响。雨下了整整一夜,直至天亮。
翌日一早,骤雨方歇。
刘进忠站在琼玉楼门口,听见声音,弯着身子进来伺候。
跪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