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澜冷静下来,自他重新与爱剑相认后,爱剑就没了以前的热情。他犹豫了片刻,忍了忍,没有追上去,只看着祁喻离开的背影,问了一句“吾妻什么时候回来”
祁喻敷衍回道“过几天”
张简澜“那吾等你”
祁喻“等着吧”
自然是不能放过你的,你还欠我钱呢,怎么着也得找你要回来。
祁喻本来是心情愉悦的出精神病医院的,可是走到门口又感觉胸口闷闷的,满脑子都是张简澜那双深情的眼眸。
“嘶”
怎么甩脑袋也甩不掉画面。
回去之后祁喻更睡不着了,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眼全是张简澜的脸,还有他的唇,他的双手,他们接吻的画面。
现在细细想起来,他心里似乎从来都没有恶心过张简澜的触碰和吻,抗拒只是出于下意识对于陌生人的害怕。
这般,越想心跳得越快。
草
怎么会这样
祁喻一脸惊恐的从床上坐起来“我不会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明明那就是变态疯子神经病,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
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
他强行逼自己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来到了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古香古色的,是一栋黑漆漆六七层的大楼,站在边上还能看到海。
哇好漂亮。
祁喻站在大楼的最顶层,在那里看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梦幻的海满月居然那么大,连月球表面的坑坑洼洼都能看清楚,还有这漫天星河,璀璨的仿佛触手可及。
“嗯嗯”
“吾妻吾妻”
在他还在欣赏景色的时候,一阵阵靡靡之音传到了他耳朵里,好像是两个男的的声音,像是在打架,喘息声一阵一阵的。
祁喻好奇的听着声走过去,一路来到一处房门前,房门里的烛火没熄,将两条正在激烈交战的人影打在纸窗上。
祁喻懵了。
一万句麻麻批在口中欲要喊出来,又怕打扰到房间二人,红着脸低下头要离开。这时,木门忽然猛烈撞了一下,清晰可见一消瘦的人影支撑在窗前摇晃,同时喘气声音更清晰了。
门内一人颤抖的问“我要是跟玉衡剑同时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你会选誰”
又一人沙哑的答“以吾的实力,可以全都要。”
“”
祁喻听清楚了其中一人的声音,顿时瞳孔一震“草怎么是张简澜”他怎么做梦都能梦到这阴魂不散的家伙
想着,一人忽然从背后袭击他,把他摁压在了那扇抖动得激烈的木门上。祁喻慌张抬头,对上了一双痴情的眼眸。
“吾想你了。”他说。
祁喻“张张简澜”
门内一双痛苦的手把窗户纸都挠破了,那双手很嫩,很秀气,此刻却是通红的,还能看到在微微的颤抖,好像在受什么煎熬痛苦之事。
张简澜瞥了那双手一眼,抓住祁喻的手,带着他往那双手抓去。让祁喻与门内之人十指相扣,祁喻想动动不了,只能被迫抓住那双颤抖的手,那双手的温度滚烫滚烫的,烫得他一张小脸都红了。
“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么”张简澜哑着嗓子问。
祁喻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只是张简澜这么忽然的提问,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
这般,那道长满意低下头来,一脸痴迷的在他脸颊上落吻“吾妻如今换了一具躯体,想来定是忘了你与吾曾经恩爱之事”
说着那双大手往下而去“没关系,吾可以助你慢慢想起来,虽是灵魂相融但灵魂的感觉还是会传到本体上,这般两全其美,吾也不会伤了你新的躯体,你也能与吾感受双修的美妙”
张简澜吻下来,吻得温柔。
祁喻却在止不住的颤抖,一双眼睛逐渐变红,眼尾在泛泪花,倒也不是害怕,而是体会到了一种很奇怪但又让人很上瘾的感觉。
动不了。
一下都动不了。
快醒
快醒啊
他内心疯狂尖叫着,终于,在凌晨三点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挣扎着醒了过来。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啊啊啊”
尖叫声吵醒了小区其他住户,也吵醒了在隔壁睡觉的父母。爸爸妈妈连忙打开房门查看情况,就见自己儿子浑身是汗坐在床上。
那汗滴的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脖子,脸,就连手部的皮肤都是通红的。
祁喻疯狂的眨巴着眼睛,这个梦对于他来说有点真实过度,他现在双腿都在颤抖妈妈扶他下床的时候他还站不稳瘫在地上。
“怎么回事”李玉梅很担心。
祁喻摇摇头,闷着没说话,低着头进了厕所,闷着声把脏掉的内裤给脱掉洗了。
李玉梅一直在外面询问。
祁喻只敷衍的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