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早。”孟玉举扇的手抬起来,去揽她的肩,熏红的脸颊上露出几分松快,“董墨那头如何上套了”
“哪有那样快早说了那是个戒心重的人。”
梦迢顺势倚在他的壁弯里,孟玉摸到她身上有些不大干爽,歪着脸拈着她的裙搓一搓,“哪里去淋的雨,也不晓得躲一躲。”
暗一检算,正是给董墨送伞的那阵淋了些,没烤火,一直黏在身上,被体温烘得半干。可梦迢却脱口说了个慌,“雨落下来那阵,我在院里站着,不慎淋了些。”
话音甫落,她才醒神自己是说谎了。至于为什么,她细细思索,曾有那么一刻,她是真担心董墨淋了雨。因为真,所以不能给孟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