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宁芙私自造访厄洛斯的圣所,形迹可疑,又忤逆我的命令逃走。不要插手。”
现在阿波罗知道了。她没能赶在把柄败露前请求他保护。达芙妮闭了闭眼,忽然变得极为平静。
这样更好。她也想知道阿波罗在姐姐做出不利于她的指控后,会做出哪种选择是依旧庇护她,还是任由她被带走接受惩罚,又或者坐视她在他的台阶上被射杀
不论是卡珊卓还是达芙妮,都非常想知道阿波罗的答案。
箱子里的猫只有被观察到时,才会确定地存活或是死去,她这场豪赌也一样。她最畏惧死亡,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再死一次。
这么想着,她向着内殿大门伸出手。
身后杀意与威压暴涨,箭离弦那瞬的气势令她险些浑身动弹不得,包括唇舌。她咬了一下舌尖,破碎的音节夹杂着喘息,最后终于拼凑成几不可闻的祈求“我请求您,阿波罗,请求您的庇护。”
沾满汗水的掌心贴上大门,触感冰冷。
沉重的金属门扉纹丝不动。
她又推了一下。
“愚蠢。”
她听到阿尔忒弥斯的评语,闭上眼睛,笑了笑。
愿赌服输。
弓弦嗡地作响,死亡乘着羽箭奔她而来。
银箭兀地撞上辉光的屏障。
手腕一紧,她被拽进敞开的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