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辞辞想起这三个字他就脑壳疼,但凡长个脑子都说不出那样的话庸俗
楼下。
秦品礼貌含笑的看着王姨,低声问“吃药了”
王姨点点头,声音一样很低“吃了。”
两人说完欣慰的笑笑,吃了就好,陆先生头疼很长一段时间了,脾气暴躁,温和早维持不住。至于吃药,这么多年都没人敢劝,更何况这一年。
幸好,陆先生今天从外面回来后竟然主动吃药了,还稍吃了半碗瘦肉粥。
王姨将秦品拉到一旁,笑的有些探究“陆先生今天心情好”遇到谁了有什么让先生高兴的事。
秦品笑笑没说话,被讽刺成那样,还心情不错,说出来显得陆先生精神不正常,虽然确实有点不正常。
“跟阿姨还这么客气,我又不会说出去。”秦品这孩子她喜欢,对她们很有礼貌,不像上一个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真没什么。”
“以先生的性格怎么可能没什么,说起来先生上次这么好说话,还是夫人在的时候。”可惜啊先生和夫人分手了,先生又是说一不二的人,如今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品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王姨“你也不容易。”她都听说了,公司的人也都提心吊胆的“那个害的夫人离开先生的狐狸精没在公司了吧”
秦品觉得王姨格局小了,恐怕对方是圆是扁陆总都不清楚,更谈不上开罪,所以依照曙光的用人制度,现在该在哪里就在哪里,就是以她的能力做一辈子也做不到秘书办了是事实“还在。”
王姨叹口气“也是,先生都不在乎夫人了,怎么会处理狐狸精,不处理也行,带回来啊,陆总和那小姑娘关系怎么样”经历过夫人,她们不觉得有人能比夫人难伺候、人品差,何况只要先生喜欢,她们看着就好。
“王姨多虑了,就是一名员工。”
王姨也看出来了,要不然陆先生怎么可能这个样子“要是夫人还在就好了”
秦品不说话。
王姨也就是说说,陆先生才不会回头。
夜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
陆之渊从沉重的压力下骤然睁开眼睛,一双浓如墨刃的眼睛带着嗜血的痛苦,他缓缓的从床头抽出一柄刀,下一刻,又放了回去,闭上眼睛
潮湿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胸口缓缓起伏,仿佛睡着了一般。
古辞辞平时参加的商业聚会等级不低,可大多数也不高。
因为画协的事情更繁杂,她在这方面投入的精力又比前者多,所以她应该到不了,次次都能碰到陆之渊的地步,更不要说陆之渊本就很少参加这种活动。
但这个月,她已经是第二次在宴会上看到陆之渊。
古辞辞没有再给他找麻烦,没有一点上去打招呼的意思,两人本也没有交集,他拿她当空气,她也当他不存在,好像那天的针锋相对没有发生过。
可古辞辞今天参加的是一个画廊开业典礼,邀请的都是书画界的人物参观指导,跟商业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但她还是在画展开幕式上都碰到了陆之渊,他很低调,身边只带了秦品,与以往所到之处人人簇拥不同,只有馆长去接待他,也因为今天请的客人年龄都偏大,年龄小的不够资格上前,难得他身边清冷异常。
可这也让他完完全全的暴在她面前。
古辞辞目光没有看过去。
陆之渊也好像只是来看画的。
古辞辞安静的站在爷爷的画前,沉寂的好像与这幅画融为一体,心里闪过一丝阴霾。
他出现的次数太频繁了。
宋墨山和几位老友从会议室出来“哪里,她还小,需要历练的地方很多没有,没有,她要是听见你夸她又要得意了”
陆之渊的脚步一顿。
宋墨山也疑惑,陆之渊怎么在这里“陆之渊”
陆之渊立即调整好态度,不热切也不疏远,十分符合他的身份“宋爷爷好。”
宋墨山松口气,只是心里复杂,毕竟孙女和对方有个曾外孙,他也无法说上次的事到底是他孙女不好,多少还是怪对方不够注意,有了孩子也全然不知。
可他老人家到底清楚,前前后后的事怨不上这个孩子,更何况他连他爸都处理进去了,他再托大摆谱也不好,碍于现实,也得维持着表面的客气“也来看画”
“正好路过。”
两人很快发现,中间没有古辞辞,他们没什么好寒暄的,宋墨山立即放弃挣扎“陆总看看,有喜欢的说话,小张,带陆总四处看看。”
“陆总请。”
老杨看着陆之渊走远后,才跟上宋大山脚步“真分了”
宋墨山不愿意“多久以前的事了,提它干什么。”
也是“这小子上过我的课,画功十分不错,要不是身份不合适,我都想收了,你这里的东西,未必及的上他的眼光。”
“我又不是要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