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一事无成。宋墨山看向儿子“你找她做什么”
宋越手放在父亲肩上,想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宋越压下心里所有的想法“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宋墨山忽然想到什么急忙喊“宋越,不准签她进演艺圈,宋越”
宋越去了古家,在这片老旧的小区里,他耐心的一点点找人,脑海里都是孩子在拜师宴上,不耐烦看着他的样子,像个气鼓鼓的小青蛙。
古年警惕的看着他“我姐不在,你谁”
宋越一直热烈的情绪,突然怔了一下,眼前的人咬着烟、吊儿郎当、身材高壮,颇为不耐烦。
“问你话呢,你谁”
宋越皱眉“这里是古辞辞家吗”
“废话,不然你怎么找过来的,有什么事快说。”古年心情很糟,如果不是对方找他姐,他早甩门子了。
宋越眉头皱得更紧了,古辞辞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这样的人“你知道古辞辞去哪里了吗
古年顿时警惕地看着他“我问你谁”
“宋越。”
古年脸色顿时变了,害怕的砰地一声关上门,后又猛然打开。
宋越敲门的手险些敲到古年头上。
古年神色郑重,没了刚才的戾气,如果细究,还能看出一丝心虚“你找我姐干什么”
“你是古辞辞的弟弟吧,我来看看她,对宋婉婉的事表达一下歉意。”
原来不是知道“没事少找我姐,滚”古年砰的一声关上门。
宋越茫然,什么态度古辞辞怎么能跟这种性格的人生活在一起
门突然开了。
曹秀琴瘦骨嶙峋的脸像鬼一样出现在门后面,腿上盖着毯子,坐在轮椅上,歉意又古怪地笑着“您好,您找辞辞啊,孩子们不懂事,你别在意,是不是辞辞闯祸了,那孩子人狠、心坏,你不要放在心上。”
古爸爸闻言拖着残疾的腿,害怕地去拖老伴“你怎么跑出来了,乱说什么,让年年、小时听见,快走”
曹秀琴面无表情地推开残废老公,歪头一笑,诡异又慎人,期待地看着来人“是不是辞辞闯祸了,你看起来这么有文化,你是不是她学校的老师,她是不是被开除了,你放心,你开除她,我们绝对不闹事,你一定要开除她。”
古年飞扑过去一脚踹翻了轮椅,目光如刀“你开除谁你t想开除谁”
古爸大声哭喊“你干什么小年,她是妈妈”
“狗屁妈妈,一家子混蛋”杀人犯还想着害姐,怎么不去死,带着他们都去死
宋越目光凝滞,看着再次关上的门,身上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泄了一半。
他耳边还能听到里面的谩骂、喊叫的声音,意识里是那个苍老诡异的女人迫切的笑容,仿佛在盼着女儿倒霉一样,这样的人能当妈妈吗
宋越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小区的,恐惧,震惊,还有被打落现实的惊慌,她从小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
宋越猛然想到了陆之渊,他现在必须见到她。
宋越被挡在陆家古宅门前,听到他们没有否认的话,眼里一丝丝怒火噼里啪啦的燃烧,他们是男女朋友,真切的摆在眼前时,他浑身颤抖,女孩子就是交男朋友也没有这么早住到男方家的道理更何况辞辞才大一,还是个孩子
所有的关于古辞辞的话语全部填满记忆。
她和陆总在一起就是被包养的关系。
女方卖颜男方买色,司空见惯。
真以为能长久,现在越高调,将来摔下来时落差越大。
也不见得,这小姑娘的确好看,回头陆少不要了,未必找不到下一家,比如我就不介意养一养。
宋越说什么都要进去。
安保部的人态度坚定“先生,您没有预约。”
“让开”
“对不起,您没有预约,请您预约后再来。”
“我让你们让开”
封雨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下车,有趣的看着宋越,他怎么在这里“宋总稀客,久仰久仰。”
“封总。”
“封总。”
封雨挥挥手,让安保下去。
宋越皱眉,看着这个年轻人,按说大学校门都没出的人,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他那天出现在了曙光集团的年会上,而年会承办方沈家对眼前的青年非常客气,完全不是出于对儿子宠爱的爱屋及乌,而是尊敬。
事后很多人都在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沈家直说是儿子的同学,再多的并没有打听出来。
可还是有不少人打上了他的主意,想不到他会出现在这里,看来十分熟稔,封家私生子之一“封同学好,请问方不方便帮我把古辞辞叫出来”
封雨淡然从容,不急不缓,将陆先生遇事三分慢的闲散学了分真谛“宋总以什么立场让我叫人”
宋越瞬间看着他。
封雨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