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和贝贝神色都认真起来,又怕赌错了,担心这个小姑娘觉得快被陆总甩了,想从她们身上榨取额外价值。
真那样的话,她们甚至不好说不给。那这小姑娘段数也太高了,表面清清纯纯的专门做这种事。
可做这种事的人还少吗她们本身就在这个行当里,成天打雁,这次莫非要被啄眼
木棉对古辞辞的热情明显降低。
周围的人因为沈光耀的事,也没人再上前。
前一刻还众星捧月的她,现在像被处斩的奸臣,门可罗雀。
古辞辞仿佛浑然不觉,没人理会,就摆弄桌上的果汁,拍个照发个朋友圈,一样开心。
周围忍不住八卦的人,早早拉了自己男朋友到无人处,展示自己的第一手资料“沈少和陆少的女朋友,关系亲密。”
“别胡说”
“不亲密能同喝一杯酒,你请我上车的时候就是广撒网也是因为你看中了我这条鱼,不喜欢的人,你肯让他用你的筷子”
男朋友们若有所思。
陆之渊带着古辞辞离开的时候,周围的气氛已经十分诡异。
两位当事人却浑然不觉一般。
古辞辞挽着他胳膊,眼睛亮亮地说着刚才的表演。
陆之渊面色不动,跟人告辞。
“木棉姐送了我一个小礼物,我拿了没事吧”
“没事,上车。”
雅间内,话题好像放开了一样。
“你说真的”
“我能乱说吗,她和沈少之间绝对有什么。”
“你最好有证据。”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小动作很亲密,凭女性的直觉,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
很多人心里有了想法,男人的友谊折在女人身上的不少,尤其陆少和沈光耀年龄都不大,正是会为了女人争斗的时候。
年少轻狂啊
只是沈光耀还是要注意一下,不要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跟陆总闹翻了,不值得。
真想尝尝味道,也等陆总玩腻了,犯不上和兄弟翻脸。
当初宋家的事,也是宋越和叶曼分手一年后,没有复合的迹象,宋行才和叶曼在一起。
只是叶曼这个女人当真有手段,跟宋越谈过恋爱还能嫁给宋行,宋家二老还没有反对,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手段高。
“姐,这是项链吧”古年怎么看都是一条项链。
古辞辞拉开隔帘,换好家居服出来,顺手把他从门边拨开“这么明显你还加个吧”
“主要是我戴不上,你给我这个,我差点怀疑这是腰带、脚链。”
古时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目光执着地追着两个人,第一次觉得古年比他强,这时候还能脸皮厚的凑到姐姐面前。
古辞辞走进洗手间,将头发扎起来,头发长了比较麻烦“让你把它处理了。”
古时让古年让一让,把门挡严了,看不见姐姐。
古年顿时道“姐缺钱”他有,很多要多少
“不啊。”古辞辞看眼放钱玉枝洗漱用品的地方,与她的泾渭分明。
古年有些失望,他也不敢直接把钱给姐,解释不通来历“陆哥送的”
古时探出头。
“不是,你怎么那么多话,能不能处理”古辞辞看眼古时的脑袋,伸出手揉了一下。
“姐”
“你为什么还没走”
“能,帮你问问,姐,你真不缺钱我有,上次炒股和小时又入手了一些,现在手里有点钱,你要多少”
“不缺,对了,你最近一段时间有什么安排开个店修汽车做小吃正好资助你一些。”
“不用,有的话我自己会准备好,姐,我买了些宣纸你看看有没有用”他查过了,据说宋家厉害的是国画,宋家那个老头子以及两个儿子在这方面都很有造诣,他们家还有很多画廊、古董店,专门展览这些,这么算的话,他姐姐在这方面也应该很厉害。
“我用水粉、素描纸,你买宣纸做什么。”古辞辞想到什么突然问“你买的多少钱不会被骗了吧”
“一一万多点”
“走,走,去看看。”古辞辞抽出一张纸,入手绵软,对着光有朵朵天然纹路,这些纹路和墨色对染可拉出彼此的厚重层次,虽然叫纸,却有丝棉的垂感,加上放置沉淀了几年,虽然不是宣纸中的顶尖佳品,但也极其难得。
古辞辞看了这么好的纸,也有些手痒痒“笔、墨。”
古时已经准备好了,还备了砚台。
古辞辞看着古时正磨的墨条,视线被吸引了过去,流光溢彩的紫色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所谓黑到发紫,墨色留香,是墨中上品。
古辞辞在两个小家伙期待的目光下,拿起笔,沾沾墨,墨汁饱满,悬而不落,沉浸在了画作里。
钱玉枝过来叫他们吃饭。
古时一个眼神,钱玉枝冷着脸走了,爱吃不吃。
一片瓦砾中,一只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