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下意识抓紧身边的人,紧紧抓住,他的姐姐,比结了婚都可能会离的男女朋友关系更牢不可分。
陆之渊为什么那么看他,凭什么那么看他
明明没有理由,可他就是抓的越来越紧,下意识不安。
古年急忙上前掰开古时的手干什么抓疼姐了犯病了去咬木头
古时慌忙松开,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的不安怎么压都压不下去,陆之渊今天看他的眼神想说明什么。
医院的时候他也不喜欢他,但不是这种感觉
古辞辞拍开古年的手,确定小时是气着了,没想到气成这样是真的“好,让她离开。”
“外面那辆车是陆哥给我二哥的。”
“嗯,这样爸妈有事也方便点。”
“二哥力气大,能抱动爸妈,还是把车退回去吧。”
“行”听你的。
古年靠在沙发上“姐早晨去学校,这么冷的天气,不能坐坐车”
“还是留着吧。”天寒地冻。
古辞辞哭笑不得“没”
“姐,我错了,给你添麻烦了,我不该动手”
“知道就行,下次不可以这样知道吗”
“嗯,我就是不想在家看到她。”
“可以。”
“姐,我难受,浑身都难受。”脑海里都是陆之渊临走前的目光。
“给你做个身体检查”现在就能拉医院去。
古时不吭声了,但过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地道“就是难受,心里难受。”
“行,给你揉揉心口。”因为那张亲子鉴定产生的情绪似乎烟消云散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姐让让,我来给他揉。”
“滚滚,谁要你”
古辞辞已经起身走到钱玉枝面前,人是她说可以回来的“不好意思,你恐怕不能住在这里了,其实不住也好,你想想,你伺候了人一辈子,住在这里还得照顾两个病人,对你未必是好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享福的时候,不如这样,你回老家去,房子都是你的,你自己住也舒心,你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有钱,再请一个保姆伺候你,享享清福。不行了,你还可以给自己找个老伴跳跳广场舞,体验第二春,你说呢”
钱玉枝看看她再看看古时,两个认贼作姐的畜生,这个家里谁先滚还说不定,她恨不得告诉那两个蠢货,这不是你姐姐,什么都给不起你们的人不是你姐姐,宋婉婉才是,他们才是一家人。
但她一句话都不能说,总觉得说了,沙发上的两个人能打死她,古辞辞拉着都没用的让她死在这里“我有钱,你们不能赶我走”
“那正好,拿着钱去看看伤,这样你晚年生活也能幸福一点。”
钱玉枝捂着脑袋上的伤口,胳膊上粗糙包扎的刀伤流血了“我是说我有很多钱,你想象不到的多,除了这些钱,我还会有很多很多钱,将来古年、古时要娶媳妇儿吧,古时如果留在帝城,花销也会很大,帝城的房子你们买得起吗你们买不起。但你们可以靠我,只要你跟我回乡下,我就给他们两个在帝城买房子。”
古年一巴掌甩她脸上,钱玉枝歪斜过去的身体正好遮住她胳膊上的暗沉。
“啊啊”钱玉枝吓得缩回角落。
“你那么大劲干什么。”古辞辞责怪得不怎么用心。
“你滚不滚”古年指着钱玉枝。
钱玉枝心有余悸地往门口蹭“你不怕我报警”
古辞辞拉住古年“警察会信你的话,还是信我们的话,一个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的奶奶,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讹我们家东西,还是你觉得陆之渊是摆设”
钱玉枝看着房里的三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你们早晚会后悔的。”
古辞辞叹口气“你们把房子打跑了。”古辞辞说完并没有回头,看着熟悉的门外,一时间有些陌生。
古时突然抓住沙发“姐”
古辞辞闻言回神,关上门“行了,如愿了,竞赛第几名”
“你想要什么颜色的奖牌”
“银铜你要给我弄了一个,我就掐死你。”
“你明明说我第几名都行。”
古年不动声色的将落下的衣服踢到门边,遮盖了那抹血迹。
陆之渊坐在车里,看着出来的钱玉枝。
钱玉枝捂着伤口,险些撞上他的车。
陆之渊将手臂搭在窗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钱玉枝吓了一跳,急忙绕开,又不甘心地跑回来“你也看到了,他们都是什么人,不尊老爱幼,还对奶奶动手,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陆之渊声音不急不慢“自然不如你下场好,肯为了儿女精心谋划,怎么不告诉那两个敢打奶奶的孙子,他们为了姐姐的一张床跟你动手不值得”
钱玉枝突然有些慌“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急忙跑了,现在只有宋婉婉能收留她。
陆之渊打开通讯器“跟着她看看她去了哪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