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为了躲你,居然真的在牢里圈了一天啊。”克莱曼现在也知道了他俩的训练内容,但仍然有些不解“不是陪你训练吗这货也太消极怠工了。”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他总不能说因为那个听起来闹着玩一样的赌注,现在的重点已经完全不在训练上了吧为了赢,两个人貌似都在无所不用其极。
“景光”红毛狐狸贱兮兮地凑过来,“怎么不动手了呀”
觉得这个比试过于幼稚而已经在心里默默弃权了的诸伏景光“可能是累了吧。”
对这群海贼来说,开宴会已经是熟练工种,不出二十分钟,甲板上便热闹了不少。吵吵嚷嚷的,听着开心得很。
今天厨师大哥们做的都是南海菜系,重油重盐重辣,诸伏景光的口味一直偏清淡,吃了几口就开始到处找水。
“喏。”一个装满牛奶杯子递了过来。
诸伏景光道了声谢,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大口。奶香浓郁,裹着有些清甜的香味,一丝奶腥都常不出来。他第一次尝到这种新奇的味道,没忍住把剩下的都喝了。
“这是什么奶这么好喝。”诸伏景光有些惊喜地看向香克斯,看着对方意味深长的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隐约记得,有一种利口酒,就是配着牛奶喝的。
红毛狐狸微微勾唇,眼中映着暖黄色的灯光,慵懒而幽深“就是最普通的牛奶,加了点儿高浓度的酒精而已,你喜欢就好。”
虽然现在没事但知道自己一会儿肯定有事的诸伏景光“你够记仇的。”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设防啊。”香克斯摊手,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喝了,还喝得这么干净,真好骗。”
诸伏景光沉默片刻,突然抡拳袭向香克斯的脸。
管他幼不幼稚,先揍了再说,不然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就更没机会了。
“呦打起来啦加油加油”克莱曼捧着盘烤肉站到远处,边吃边助威。
其他人也是一样,一边护着自己的食和酒,一边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甚至有几个为了争夺视野良好的位置而打起来的。
场面逐渐开始不受控制,一时间酒桶和叉子齐飞,你误伤了我然后我又打错了他,总之现场就是一片嗷嗷乱叫的混乱。
贝克曼坐在一处安静的角落,独自端庄,然而还是没能躲过铺天盖地洒下来的食物和酒。
这群家伙闹腾就算了,居然还敢浪费粮食。被浇了一身酒的副船长额头上青筋跳了跳,握着枪杆加入了战局。
不多时,喧腾笑骂的叫喊中出现了许多声惨叫和求饶。
“钥匙”诸伏景光躺在香克斯腿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里还在念叨着。
耶稣布在一旁盘腿坐着,觉得有点好笑“你们俩是赌了什么吗从没见他对这种小事这么执着啊。”
“是啊,而且谁都不想输。”香克斯单手玩着他漆黑细软的头发,还恶趣味地拿绳子给他梳了个小啾啾,端详了一会儿忍不住感慨“我男朋友真可爱。”
突然被塞了一大口狗粮的耶稣布“”
香克斯毫无拉仇恨的自觉,轻轻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抱起来“你们先喝,我把他送回去。”
克莱曼啧啧有声“现在这么温柔,也不知道谁把人灌倒的。”
船长嫌弃地看他一眼“几道甜点就把你收买了啊定力真差。”
“那又怎么了”克莱曼特别坦然地揶揄他“再说了我向着船长夫人有问题吗你要敢说一个不字那有问题的可就是你了。”
香克斯挑眉轻笑,似乎还有点愉悦“我哪敢啊”
他房间的门轴有几年没上油润过了,推开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点儿发涩的“嘎吱”声,而这次开门,那段绵长细微的动静还没结束,他怀里的人就已经被稳稳当当地平放到了床上。
“你这个酒量我见几次都会觉得神奇。”红发船长笑着帮他脱下鞋袜,又用打湿了的毛巾一点点替他擦着脸。
“唔”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诸伏景光清醒了点儿“香克斯”
船长“嗯”了一下,温声开口“难受么”说着把台灯的光调暗了些。
诸伏景光头晕的不行,又闭了闭眼,脑子里一片浆糊“还好这是哪啊”他好像记得自己之前还在打架怎么忽然就躺下了
“噗”香克斯被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逗笑,嘴上就又开始没把门儿“你被我打晕了,晕了整整两天,所以那个比试我赢了。明白吗”
酒精灼烧着理智,诸伏景光愣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里翻出来这档子事儿“哦。”
香克斯捏捏他泛红发热的脸蛋“你这酒量可真是不会吃几块酒心巧克力也会醉吧”
“醉”诸伏景光嘴唇翕动,眉头稍稍拧了起来。
“啊”他突然扭脸看向香克斯,眼神谴责“你怎么能灌我酒呢”
本来是个还算严肃的表情,但他现在头上顶着个小揪,脸颊眼尾都泛着红,嗓音绵软无力,说什么都像撒娇。
香克斯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