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抄韩国公这个级别的,五年甚至十年也难有一次,大饱口福的孙蔷薇也想大饱眼福,便随她下去。
到楼下看着远远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孙蔷薇想也没想就往段三身后躲。
段三奇怪,待她看到那身着皇子蟒袍的人越来越近顿时哭笑不得“姐姐不是跟赵总管告假了吗”
“可是宁王不知道啊。”孙蔷薇小声说。
段三姑娘“姐姐躲也没用。王爷看见我了。”
孙蔷薇下意识抬头,宁王看过来,眉头微蹙。段三脸上的笑凝固,果然不待见她。
“宁王殿下”
“殿下”
两人身侧传来惊呼声,孙蔷薇循声看到看热闹的姑娘们拽掉身上的荷包朝宁王扔去,不由得转向宁王,只见宁王突然打马越过她们,周围的女子惊呼一声,接着连连哀叹。
孙蔷薇眨了眨眼睛,禁不住扯一下段三,小声问“这些,都是怎么了”
段三又扬起笑脸,压低声音“你没发现啊云英未嫁的姑娘跟男人老人一样多。这时候家家户户刚用过饭,有些甚至还在做,不在家帮忙或等着用饭,都跑出来看这些死物件”
先前韩国公被带出来的时候最热闹,要看热闹也是那时候看,“所以”
段三点头“姐姐现下相信我和安国公府的大姑娘争其实是两府之争,不提家族只是个人,我们没资格谈争了吧”
“她们真大胆。”孙蔷薇感慨。
段三“仓廪实而知礼节,这几年收敛些了。听说立国头几年,京城民风十分彪悍,她们看见好的敢去抢。”
孙蔷薇忽然想到上辈子听说的一段历史榜下捉婿,“真抢还是在街上碰见了邀人进府”
“自然不敢真抢。那样岂不犯法了。”段三姑娘笑了“姐姐以前是真没出来过。”
孙蔷薇心虚“街上什么人都有,爹娘怕我磕着碰着,不敢叫我出来。”
“姐姐,咱们去韩国公府那边看看。”段三拉住她的手臂,只是走几步,就看到一个大箱子运出来。
段三原不感兴趣,而看到车辙印,停下来,附在孙蔷薇耳边说“这一箱不是白银就是黄金。”然后指给她看,“地面快压裂了。”
孙蔷薇想想自个的小箱子,比这个得小近十倍,然而还是一个宅子和一家酒楼的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随后心情平复下来,就问“这些钱都是怎么贪的”
“谁知道呢。”段三姑娘的父亲是武将,不打仗的年月连一个铜板也不好贪,“看这样韩国公不止藏了他妹夫的赃款。这下陛下晚上睡觉都能笑醒。”紧接着忍不住轻呼一声。
孙蔷薇奇怪“又看到眼熟的东西了”
“韩国公的小妹怎么也在。”段三奇怪。
孙蔷薇看到一群女眷,打头的三十来岁,后面的二十多十几岁,看穿着前头的像夫人,后面的像丫鬟婆子,“是不是这几日回娘家,不巧碰上了”
段三姑娘微微摇头,“她有个手帕交是大理寺少卿的堂妹,听我父兄说大理寺少卿是此次查办人之一,韩国公的妹妹跟他家往来甚密,即使不便向她透露,也该提醒她近日少回娘家才是。”
这个孙蔷薇就想不通了。
段三也想不通,决定回去问问她爹娘,然后再告诉孙蔷薇。
孙蔷薇道“过些日子我得抽空给爹娘扫墓。清明过后再去找我吧。”
段三姑娘闻言意识到她还在孝期,过了清明也没好立刻来找她出去玩儿。
阳春三月,后花园姹紫嫣红,难得休沐,宁王舍弃凉亭,坐在海棠树下晒着太阳喝着茶。忽然听到一声响,扭头看去,孙蔷薇又做男儿打扮从池塘里提水浇玉米。
她真是投错了胎。
宁王沉吟片刻,信步走去“孙姑娘今日怎么没出去”
孙蔷薇一愣,然后奇怪地问“出去做什么”
“段三没邀姑娘上街看热闹”
孙蔷薇被阴阳怪气的话堵得有口难言。宁王什么意思啊,自个不喜段三,也不许她跟段三来往不成。
“王爷那日果然看到我了。”孙蔷薇懒得跟他绕弯子,“民女不该不知会王爷。下次再出去民女一定先请示王爷。”
宁王的脸色微变,带有淡淡尴尬“谁让你请示。”
孙蔷薇心说当然不用请示。你不就是希望我说以后不跟段三来往吗,我偏不说“王爷很闲吗”
“本王闲不闲还要告诉你不成”
孙蔷薇把水瓢给他“王爷很闲就把这些玉米浇了。”
宁王瞠目结舌,难以置信“你你叫本王浇地”
“王爷不想再尝尝醋溜土豆丝,也不好奇香浓玉米粥亦或者也不要来年的种子了”孙蔷薇反问。
宁王转身走人。
孙蔷薇张口结舌,他,他这是几个意思耍无赖不成。
“王爷不浇我也不管了。”
宁王停下,回过身“孙蔷薇,你是不是忘了,有人还指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