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
她攥着手机,翻出了秦斯阳的手机通讯录。
然而电话刚拨出去,她就用力地挂断了电话。
不,秦斯阳知道了,那迟鹰就知道了,他不可能瞒着他。
届时迟鹰会闹出什么样的事,他的公司又该怎么办,苏渺想都不敢想。
路兴北呢求他帮忙吗
更加不可以了。
如果苏渺主动找了他,就意味着他们之间会有某种可能性
苏渺不想带给他这样的误解。
她抱着膝盖默坐四十多分钟,总算心绪平复了下来,去超市里买了些菜,回家随便做了顿晚饭,凑合着吃了。
洗了澡,她早早地躺在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只有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才稍稍有了几份安全感。
未来会怎样,她泥沼缠身的生活会怎样,苏渺已经不想再去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睡眠很不安宁,那个脸上长了黑斑的男人总是充斥着她的梦境世界,她拼命地奔跑着,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梦魇。
可是每每回头,他就站在她身后,冲她狞笑着,叫她“乖女儿”。
苏渺惊叫着醒了过来,看着空荡荡、黑漆漆的卧室,冷汗直流。
她侧身躺着,像婴儿一般蜷缩着身子,抱紧了膝盖。
小时候,她多么渴望能见父亲一面,多么渴望有个男人能让她叫爸爸。
她甚至想过,不管那人是谁,不管贫穷还是富裕,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愿意当她爸爸,苏渺都会爱他。
然而,这样的想法永远只存在于天真无邪、宛如水晶球一般透明的孩提时代。
成人的世界多么不堪啊,就算是亲情也能丑陋至斯
就在她怕得发抖的时候,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她吓得心脏一颤,翻开手机看到是迟鹰的电话,这才赶紧接过
“迟、迟鹰。”
“冷静好了吗”
“我一直很冷静。”
“那开门,我们聊聊。”
“什么”
苏渺放下手机,半信半疑地踏着拖鞋,来到了客厅,打开了房间门。
男人的挺拔的身影隐没于浓郁的夜色中,带着春寒的料峭之感。
黑色的西装之下,衬衣一丝不苟地束到了颈处。
此时此刻西装革履的迟鹰,于她而言是陌生的。
第一次,苏渺深刻又痛彻地感觉到她的少年长大了,是真正的男人了。
迟鹰漆黑的眸子望向她“方便让我进屋”
方便
苏渺轻轻笑了下,带着几分无奈。
若是以前,他只怕直接走进来、把她扑倒在了沙发上。
所以不是她对他有陌生感,分开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迟鹰也对她产生了距离感。
果然他们在某些事情上,相似和默契得令人发指。
“进来吧,迟鹰。”
苏渺让开了门。
迟鹰径直走进来,直到温暖的气息和熟悉的味道漫遍鼻息,他冰冷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你今天不是刚刚发布会结束吗你回来做什么啊”苏渺有些着急,“你这个时候不该回来,你爷爷会怎么想”
“再不回来,我女人都跑了。”
苏渺无话可说,只能瞪着他。
他进了卧室,扯了扯领带,松开了衬衣的衣领,
苏渺跟了进来,见他随意地坐在她凌乱的床边,面含疲惫之色。
“迟鹰,你行李呢”
“没收拾,挂了电话直接去了机场,先回临江天玺,你不在家,猜你在这里。”
“为什么不猜我在路兴北家里。”
迟鹰听出了苏渺话里的置气,冷笑了一下,双手撑着床,撩起眼皮望她“你自己不解释,还要怪我多想”
其实,在飞机上他便冷静了下来。
苏渺绝对不可能和路兴北有什么,她爱他都爱疯了,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至少,清醒的状态不会。
如果是不清醒的状态,迟鹰选择报警,他的小鹰是受害者,他就更不会怪她了,只会疼她。
苏渺默不作声地靠在窗边,清冷的月色洒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白绸睡衣,吊带细长又拖拽,半掩着小巧玲珑的口口,锁骨线条流畅漂亮,披风松松垮垮挂在肩上。
她的shenti对他来说全然不是秘密,所以苏渺也没必要多添一件衣服,欲盖弥彰地遮掩什么。
迟鹰喉结滚了滚,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自下往上,一点点地撩开了她丝滑的披风,稍稍用力,宛如报复一般。
苏渺全身一个激灵,试图挣脱他,但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很霸道地从后面桎梏着她,zhijian使坏。
她呼吸jicu,也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