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我他妈都没有碰过女人,老子要忍不住了。”
苏渺被他这胀红的脸吓到,伸手摸到了兜里的刀子,颤声威胁道“你敢”
“我不勉强你,我求你,行不行。”
“不行,我不会和你你找别的女生嘛,真正喜欢你的。”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你又没喜欢的人了,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嘛,嫌我没文化没钱”
“都不是,路兴北,就是没感觉,没感觉怎么喜欢,我要是答应你才是对你的伤害。”
“你答应我,我就幸福要升天了,哪有伤害。”
“我怎么都跟你说不清楚。”
“因为我没文化嘛。”
路兴北深深地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避开,但被他掰了过来,强行摸了一下。
“妙妙,你喜欢像外地崽那种厉害的、让你崇拜的,觉得我是小杂皮,赚再多钱你都看不起我。”
“”
苏渺紧张的情绪反而平复了,冰冷的刀子,抵在了路兴北的腹部“路兴北,我不再是高中的苏渺了,我什么都看开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试试。”
路兴北从女孩眼底看出了玉石俱焚的决绝。
是,她再不是当初那个见了他就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了,她妈妈的离开,男友的离开,带走了她生命全部的光泽。
路兴北低头,看到女孩手臂上刀子的划痕。
心理障碍最严重的时候,她甚至自残过自残的刀子,正被她随身携带。
他猛地松开了她,连连后退,失魂落魄地看着她“妙妙,对、对不起,我疯了才”
“滚。”
“妙妙”
“我叫你滚。”
路兴北不舍地望她一眼,终于转身离开,还体贴地给她关上了房门“下次再来看你。”
过了好久,苏渺才缓过来,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呼吸着。
刀子被她甩在了茶几上。
回来之后,一切都在变,城市里高楼更高、更密集,车也更多了。
路兴北也变了。
她更是。
第二天早上,苏渺打扫了两个小时的卫生,又去超市里买了很多生活用品和装饰品,终于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还原了以前和妈妈居住时的样子。
十点的时候,她接到学校里师姐李雨棠的电话。
这师姐是她咨询保研的时候添加的同专业直系师姐,在保研和联系导师方面给了她了不少信息咨询。
“师姐,你好,找我有事吗”
“渺渺,你已经回c城了吧”
“回了,昨天晚上落机呢。”
“那就好,我这边有点事需要你的帮助,两天后有一场人工智能专业的座谈会,有位麻省理工的大佬带了课题成果过来,但现在是暑假嘛,我们校报的同学都回家了,不少是外地同学,就能不能麻烦你带上相机和录音笔跟我一起过去,拍些照片,我们要写专题报道发表在学校官方公众号上。”
苏渺知道师姐是校报公众号的主要负责人,她沉吟片刻,说道“人工智能专业吗我可能不太懂这方面专业知识。”
“没关系,你负责拍照就好,他们的聊天内容你直接开录音笔,离他近一点,保证内容清晰,稿子我们这边就根据录音内容来写。”
“好哦。”
苏渺拿笔将师姐的叮嘱记载了小本子上,“对方是什么人啊学生吗,还是教授老师,外国人还是华裔呢说英文还是中文喃”
“是中国人啦,年龄不大,据说他是很年轻的科技新贵,但是因为他有太多牛逼的科研课题和研究成果,都直博了,这次南渝大学请这位大佬过来好像也花了不少钱,邀请他加入智能芯片研究室。”
苏渺是文科生,半懂不懂的,不过没关系,她只需要好好拍照就行了。
晚上,她洗了澡,给自己抹上了香香的身体乳,同时用创可贴盖住了手腕上自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