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但被咬住尾巴甩了一圈,这感觉着实也不好受。
“你在干什么”齐楚抱着尾巴,浑身微微战栗,他扭头看向了加勒,耳朵微微动弹两下“差一点点我就掉下去了。”
心有余悸的哈士奇嗷呜嗷呜地叫屈着,尾巴摇得很快。
“对不起齐齐,我没踩稳。”加勒也感觉到十分抱歉,它连忙往上爬,站稳之后准备将齐楚也叼上来,但它慢了一步,霍北已经叼着齐楚的脖颈,两三下便跳到了山坡上的安全位置。
霍北放下齐楚的时候,微微闷哼了一声,齐楚连忙撒开了自己的尾巴,上前查看霍北脊背的伤口,果然因为用力而有些裂开,本来有些结痂的伤口渗出了鲜血。
“路走到这里就断了,接下来怎么走”索亚问道。
“朝着山下就行了,这边已经快要接近山下了。”到了这里,实际上离下山就不远,只要顺着这个方向下山,大致方位应该是没问题的,齐楚左右看了看,最后敲定了继续朝着这个方向走。
“老头带回来的是偷狗贼。”阿诺尔趴在了地上,旁边的饭盆子被它舔得干干净净,甚至就连其他哈士奇的饭盆子都干净了,几乎都进了它的肚子里,阿诺尔心满意足地趴着,时不时就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
这段时间,在老人这里三餐营养均衡,体力劳动得当,阿诺尔竟然还长胖了不少,毛色都更加好看了。
“什么偷狗贼”加诺其实不怎么听八卦的,但是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阿诺尔在一起住几天,就染上了这个恶习。
加勒持续几年没做成的事情,让阿诺尔几天就办成了。
“老头养的是狗,那群人偷了老头的狗,你不是看到了吗就是那群齐楚的亲戚,里面有它的表哥,表姐,表弟,表妹,指不定还有狗生伴侣。”阿诺尔微微半阖了一下狼眸,露出了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儿的模样。
“”加诺深深看了眼阿诺尔,最后选择了沉默。
“我发现你和你弟弟是两个极端,你弟弟太吵了,你太沉默了。”阿诺尔有些好奇地凑过来,它问道“但是你比你弟弟聪明说起来,你弟弟的那个脾气,跟它生活在一起一定很辛苦吧,不如来我的狼群”
加诺并不去看阿诺尔,它微微闭上了眼睛,开始小歇。
旁边的雪橇端端正正地摆放着,老人从屋子里拿出了吃的,娴熟地
重新放在了一群正敢怒不敢言的哈士奇的饭盆子里,然后走过去用力揉了揉阿诺尔的狼头“是不是又抢吃的了这个习惯改不了了算了,今晚你不能吃了。”
“凭什么”一听到老人说自己晚上不能吃肉了,本来还好整以暇,十分悠闲自得的阿诺尔顿时破防了“我凭自己努力抢的肉,凭什么不能吃”
可惜狼语无法翻译给老人听,老人从阿诺尔激动的神情中,难得猜出来几分,他道“你总是去抢那些哈士奇的吃食,你都吃了,它们吃什么,没吃的怎么拉得动雪橇,难道你要把它们的活都干了吗”
一听要干活,阿诺尔的耳朵立刻向后压,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加诺看阿诺尔这副已经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面无表情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老人拿着空了的饭盆子回去时,阿诺尔起身甩了甩脖子,脖子上套着的锁链顿时发出了哗啦啦的碰撞声。
“我明天肯定不会帮你拉雪橇了,就算你给再多的食物,我也不会帮你拉雪橇的。”阿诺尔有些炸了毛,尾巴上的毛炸开后,显得毛茸茸的,它来回踱步,肯定道“就算是给我一大块肉,我也不会心软的。”
加诺被吵得有些睡不着,它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狼嚎,阿诺尔顿了顿,而后下意识地跟着一起狼嚎起来。
当两头狼接连狼嚎时,那群哈士奇就摁捺不住了,立刻七嘴八舌地跟着狼嚎,中气十足,就是声音短促了一些,听着不像是在嚎叫,倒像是在对骂。
“不是我说。”阿诺尔停下狼嚎之后,甩了甩脖子,它绕着加诺来回踱步“就这么嚎一声,等会它们肯定得叫到大半夜。”
事实证明,阿诺尔的判断是没错的。
老人将阿诺尔和加诺放在了一起,阿诺尔半夜抬头看着一个小屋子的方向,低声道“这老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往回捡东西了,捡狗捡狼,现在连人都捡回来了。”
“的确是这样。”对于阿诺尔的话,加诺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因为老人爱往回捡东西,估计它和阿诺尔都活不了。
加诺的伤势养的差不多,它准备寻找一个有利的时机就回自己的狼群了。
然而被它挂念的狼群也正朝着这边走来,它们一排站在了离这里不远的山坡上,看向了老人的屋子。
“我感觉我闻到了一点加诺的味道。”加勒说道“它就在这附近了。”
“应该是这里吧”其他的狼有些不太确定。
霍北的伤口不断的撕裂开,到后来发炎了,就开始有些痒,它试图去蹭背上的伤口,但是被齐楚制止了,本来这伤口就不小,如果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