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姜肆月欢呼起来,搂着沈珏纾的手臂不撒手了,“还是嫂子最好了”
她说这句话随郁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沈珏纾最好了自己做的那些她都看不见吗
对上随郁那带着质问的眼神,姜肆月半个身体往沈珏纾后边躲,笑嘻嘻的说“嫂子现在是我的老板,我要讨好老板呢”
沈珏纾“”你就这样说好吗
听到姜肆月话的沈珏纾喝了口水。
“哈哈哈”随郁开始了无情的嘲笑,揶揄的看向沈珏纾说“原来你就是一个工具人啊”
最后那个尾音说得格外的欠揍。
沈珏纾睨了她一眼,唇边慢慢勾起一丝冷笑,然而还不待她发难,姜肆月直接一把拍在了沈珏纾的肩膀上,斩钉截铁的说“嫂子怎么可能是工具人呢她是金主啊”
对于她这个需要仰仗沈珏纾给资源的人,沈珏纾可不就是金主吗
沈珏纾“”这个缺心眼的
她直接将水杯放下,起身回房不想再跟这两个脑袋缺根筋的人待在一起。
怕她们影响到了自己的智商。
她一走,姜肆月愤愤地瞪向随郁,讨伐道“你看你你都把嫂子给气走了我的讨好还没用上呢”
随郁“到底是谁气走的啊而且就你这讨好的方式,人家没给你两耳光都算是好的了”
明明外形长得挺具有攻击性的,结果是个傻白甜
听到两耳光,回想起随郁之前猪头似的模样,姜肆月连忙捂住自己的脸跑回房了,她如今可是要靠脸吃饭的人,这张美若天仙的脸是一点儿都不能伤着。
都走了,就剩下随郁一个人在一楼,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起身打开了地下室的暗道进去。
她知道沈珏纾一定会将人关在这里。
哪怕沈珏纾没有告诉自己,但她就是笃定。
果不其然,在看到那玻璃房里的男人时,猜到沈珏纾行为的随郁却没有高兴的情绪,她看着仿佛书中重现的地下室,她甚至不知道沈珏纾到底是什么时候将地下室改造成这样的。
如果没有顾应的出现,这个地下室又是给谁使用的
她双脚有些发冷,冷意通过脚底逐渐往上爬,冷得她面色发僵。
“随郁”见到她,顾应怒吼道。
听到他这中气十足的怒吼,随郁慢慢从僵冷中回过神来,对上顾应那双怒火中烧的眸子,有些无力地摇摇头,觉得面对这一堆的事情真的让她很疲累。
“你是有什么理由这么恨我”随郁轻声说,看着顾应那像是跳跃着火光的眼睛,继续道“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吗怎么用在沈珏纾身上就可以用在你身上就不行了”
“做人双标成你这样,突然让我有些反胃想吐。”
她的话说让顾应怔愣了一瞬,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他咬牙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带着浓浓的居高临下的味道说“她怎么能跟我比”
“她怎么能跟你比”随郁轻轻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缓缓露出一个淡笑,再一次重复道“是啊,她怎么能跟你比呢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想要妄图跟她相提并论”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随郁那饱含压迫感的信息素朝着顾应碾压而去咬牙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又不看看自己多蠢多弱,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这么蠢的一个人,哪个鬼东西要是找他做任务,真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试图挑拨离间的人竟然用的手段这么拙劣,他以为他在那说几句话自己就能够被他给蛊惑到了
“呃啊”顾应被这股信息素压迫得动弹不得,甚至于从内心深处起了一种想要臣服的心理,对于自己升起的这个念头,竟然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
看着他满脸苍白冒冷汗的模样,随郁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波动,只是问“是谁让你来这样挑唆我的你们这样挑唆的目的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你们又是什么人”
顾应牙关哆嗦着,哪怕是在这种高压之下,他也依旧没有吐露出一个字,任由aha的信息素肆虐着。
看着他哪怕都这样了还是不愿意吐露一个字随郁就明白这人的心理防线依旧坚固,她将自己的信息素收回,脸色有些漠然,既然如此的话,那她就要寻找可以击溃他心理防线的东西了。
从地下室出来后,随郁站在暗门前站了许久,如果换成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将一个人关起来,可是如今自己对此却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应该。
她抬头,对上了站在二楼楼梯口的沈珏纾的目光,扯了扯唇角。
两人就这样遥遥相对着,似乎谁都能想到对方此时的心理,却又会觉得中间隔绝着重重迷雾,开始怀疑起自己所想的到底又是不是对方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
回房休息,第二天又是一个大晴天,随郁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好天气看了许久,最后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好下来。
她下来的时候餐桌那只坐了沈珏纾一人,姜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