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气了”
怎么又生气了
林惊微仔细品着这句话,阿渔这是嫌她脾气不好,暗暗指责她善妒
林惊微瞥了江秋渔一眼,语气冷冰冰的,“改不了。”
她就是善妒,每一个接近阿渔的人,都该死,她没杀她们,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江秋渔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惊微倏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手臂穿过江秋渔的腿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江秋渔下意识地勾住了她的脖颈,没说完的话也被迫咽了下去。
她后知后觉,林惊微是不是故意的
不想听她说话,所以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林惊微稳稳地抱着江秋渔,径直往桌前走去,江秋渔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半晌,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
这人可真是,越来越能吃醋了。
兴许是窥见了那些记忆的缘故,江秋渔明显感觉到,林惊微对她的防备不如之前那样重了。
其实江秋渔
都明白,林惊微之所以不肯让她离开房间,不过是怕她再次消失不见罢了。
一切都源自林惊微内心的不安。
江秋渔换位思考,如果是她自己,恐怕做的比林惊微还要过分,相比之下,林惊微只是暂时限制了她的自由,并未真正伤害她,已经算是十分温柔了。
虽然林惊微没说什么时候放她出去。
不过值得庆祝的是,这顿饭江秋渔总算吃到了林惊微亲手剥好的鸡肉。
虽然这人没说是给她的,可她处理好之后,自己也没吃,就放在桌子上。
江秋渔本着不浪费粮食的美德,美滋滋地吃下了这小半碗鸡腿肉。
用完晚膳,林惊微又抱着江秋渔去沐浴。
这一洗,就洗了快两个时辰。
修真界就这点儿好,有灵力在,也不怕水冷了着凉。
江秋渔一开始是不肯的,她顾忌林惊微身上还有伤,虽然这几道伤口抹了药之后已经结疤了,但毕竟没有彻底愈合,万一又给折腾的裂开,吃苦的还是林惊微。
林惊微揉着她的后颈哄她,“伤口已经不疼了。”
江秋渔半推半就,还是没忍心拒绝她,只得任由林惊微折腾。
等到从水里出来时,江秋渔已是面颊潮红,浑身无力地被林惊微抱在怀里,她的长发湿透了,发梢还在不停往下滴水。
林惊微的脸上也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晕,其中一边耳垂更是红的快滴血,她的下唇上依稀残留着淡淡的牙印,眼眸里满是餍足之色。
江秋渔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处,心想,这回是真不行了。
她已经是一只彻彻底底的废狐狸了。
林惊微尤觉得不满足,她颠了颠怀里的人,嗓音莫名沙哑了几分,“为什么不肯把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林惊微想不明白,江秋渔分明也很喜欢,昨日不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不行了
江秋渔一听这话,差点儿炸毛。
林惊微居然还敢问为什么
要不是林惊微天天揉她的耳朵,她能掉毛吗
一想到那根雪白的毛发,江秋渔就心痛不已。
她的每一根毛毛都很珍贵,不能再掉了
她真的不想变成秃毛狐狸。
然而这话,江秋渔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惊微应
该还不知到她掉毛的事情吧
她本来就觉得自己的黑爪爪没有粉爪爪好看,万一再知道自己还会掉毛的事情
江秋渔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死死地埋进了林惊微的怀里,不肯抬头看她一眼。
林惊微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此时却从江秋渔的反应中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阿渔的耳朵和尾巴怎么了
“阿渔”
江秋渔双眼紧闭,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林惊微将她抱在怀里,用魔气熏干她的长发。
等到身子挨着软榻之后,江秋渔顺势一滚,用锦被将自己裹起来,整个人缩进被窝里面,不动弹了。
徒留林惊微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狐族。江折露跟凤桉坐在一起小声说着话,洛娴坐在苗以苏身旁,正替她擦拭着手背。
原本昏睡不醒的苗以苏忽然睁开了双眼,“阿渔”
洛娴呆了呆,猛地握住了苗以苏的手,“娘,你终于醒了”
江折露跟凤桉听见声音后,赶紧走上前来,俱是欣喜若狂的模样,“苗长老。”
苗以苏打量着面前的三人,目光最终落在了凤桉身上。
“凤桉姑娘。”
苗以苏顿了顿,面带希冀地看着凤桉,“阿渔她,她是不是”
凤桉点了点头,“她跟我师姐在一起。”
苗以苏绷紧的身子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