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心头仍然有些不悦。
“我只是顺了她的意而已。”
系统
你不要驴我
女主又不是受虐狂,怎么会想让宿主踹她打她
它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宿主就是在抹黑女主,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江秋渔却是在方才踹林惊微之前,便已经想通了。
林惊微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在江秋渔用媚术和傀儡情丝试探她的时候,她也同样在用自己的美色试探江秋渔。
早在她询问江秋渔,是否想将付星逸收为男宠开始,她便已经决定要试探江秋渔了。
毕竟在江秋渔为她编写的故事中,她明面上是江秋渔的炉鼎,实则更像是侍妾,她和付星逸是要互相争宠的关系。
林惊微想在魔宫拥有更大的权利,就只能牢牢地抓住江秋渔对她的那几分喜爱,可江秋渔毕竟从一开始便看上了付星逸,林惊微不确定自己在江秋渔心中究竟拥有多大的位置,能不能比得过付星逸。
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手段来试探江秋渔。
她故意勾得江秋渔心猿意马,却又在江秋渔最期待的时候,狠狠打破她的幻想,逼得她恼羞成怒。
江秋渔的反应越是激烈,手段越狠,越能说明她的动情,以及对林惊微的容色的迷恋。
所以江秋渔才说,她踹林惊微的那一脚,正合林惊微的意。
她要是不痛不痒地放过林惊微,这人反而要不高兴。
只是江秋渔虽然想明白了这一切,也遂了林惊微的愿,但她心中始终有些不舒坦,眉眼间染上了一抹躁意。
至于这份不悦究竟是因为林惊微对她的试探,还是因为她真的中了林惊微的陷阱,就只有她自己才知晓了。
林惊微换了一身衣裳,收拾好自己之后,赶去了傅长琉所在的居所。
傅长琉正躺在床榻上,面容被黑色的魔气笼罩,表情痛苦不堪。
林惊微才刚踏进房间,浮月流光便蠢蠢欲动。
她压下浑身翻涌的剑气,在靠近傅长琉时,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穴道。
“师弟。”
傅长琉猛地睁开眼,眸中猩红一片,随着他的清醒,那股萦绕在他身侧的魔气越发汹涌明显,逼得林惊微不得不后退一步。
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被这股魔气所伤,而是怕自身的剑气会伤到傅长琉。
浮月流光斩世间一切邪魔,如今的傅长琉,同堕入魔道的魔修并无二致。
傅长琉明显已经陷入了魔障之中,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他看不见面前的林惊微,只能看见一个个奇形怪状,残暴可怕的魔族围绕在他身侧,冲他露出了贪婪的眼神,獠牙锋利。
傅长琉大吼一声,手中握着剑,想要杀掉这些觊觎他血肉的魔族,却因为被林惊微点了穴道,身体无法动弹,只能鼓着一双眼,颈间的青筋都冒起来了,风流俊美的面容扭曲狰狞,陷入了癫狂之中。
林惊微沉着脸,纯净凛冽的灵力自掌间而出,她一掌拍在傅长琉的心口,替他击退了部分魔气。
傅长琉的身体重重一弹,随后跌在榻上,昏迷不醒。
林惊微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幸好只是昏迷。
可心魔一日不除,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林惊微只能帮他暂且缓解,却无法替他绞杀心魔。
有一个人或许能做到,只是若想请她出手相助,不知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况且她刚才才把人惹生气了,也不知道小心眼的狐狸什么时候才能消气。
想到这里,林惊微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她对江秋渔的脾气还算了解,这人最多不过气个两日,只要她认错的态度再好一些,或许连两日都用不上。
总归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跟她认一认错又有何妨
林惊微向来能屈能伸,为了达到目的,暂时丢脸吃苦都无所谓。
她拿定主意,替傅长琉暂且封住体内肆虐的魔气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江秋渔把上门认错的女主拒之门外,自个儿窝在房里吃着美人喂的水果,享受着美人的贴心按摩。
她传下命令,准备在明晚正式宠幸付星逸,从此以后,付星逸便是她唯一的男宠了。
此话一出,魔宫中不知有多少人黯然伤神,处处都能听见哀怨悲戚的哭声,听得人心底发寒。
林惊微行走在魔宫中,随时都能听见这样的哭声,她脚下的动作不停,脸色却比平时更加冷淡了一些。
魔尊还是不肯见她。
林惊微照旧去青霜殿外候着。
她是魔尊的贴身侍女,理应随时侍奉在魔尊的身侧,就连姣玥也未曾阻止她,只是同她一起守在门外,并不搭理彼此。
含糊不清的娇笑声从青霜殿内传出来,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姣玥有些失落。
一月多学前,她天天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可自从尊上看上那付星逸之后,便不再召人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