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怀疑自己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但想到那张防御图,她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防御图被她用特殊方法记录在了自己的内府里,除了她,还有谁能知晓
器灵是绝不可能背叛她的。
因此,林惊微虽然觉得这部分记忆有些混乱,但也没太怀疑事情的真伪。
她尚且想不明白,这世上还有穿书者这种存在。
防御图她知,器灵知,看过原著的穿书者江秋渔也知。
林惊微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有原著这种暴露了她大部分筹谋的东西。
此时的她不知道,她的所有想法与反应,都在江秋渔的意料之中。
林惊微思索了半晌,猜测她的记忆之所以如此混乱,是中了狐族的媚术。
尽管江秋渔只有一半狐妖的血脉,可她修为精深,早将狐族的那些秘术领悟了个彻底,小小媚术,不过是榻间的一种情趣罢了,算是锦上添花的乐趣。
况且,魔尊不仅将她当做可以玩乐的侍妾,还把她当做炉鼎来采补,内府中的灵力竟然只余下了一丝半缕,可见这几日究竟有多疯狂糜乱。
林惊微一面吸纳空气中微薄的灵气,一面唤醒内府中的器灵,你感觉如何了
器灵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感觉睡了好长的一觉。
它瘫在林惊微的内府中,小奶音里仍有浓浓的困意,你终于结束了吗
林惊微耳骨微红,幸好她还记得将器灵的神识封住了,否则便是教坏小孩子。
嗯,结束了。
器灵眨巴着眼睛,满脸写着好奇做炉鼎是什么感觉呀
它从生出意识到现在,跟着林惊微见了不少的事情,知道一般炉鼎都没什么好下场,被人采补亏空后,修为受损,只剩下了等死这一条路。
即使侥幸留下一条命,也再难拥有从前的修为。
听说那些炉鼎被采补过后,往往面色惨白,浑身是伤,虚弱至极。
可器灵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来林惊微究竟有哪里不适。
它的主人面色红润,眼神黑亮有神,呼吸平稳绵长,瞧着甚至比平时还要精神百倍,除了内府中的灵力几近于无之外,一点儿也看不出亏损的迹象。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惊微被它问得稍稍一愣,怀中温软的身子动了动,贴得更近了,一只尤带蜜香的手柔柔地搭在了她的心口上方,指尖贴着她的肌肤,勾起一阵麻痒的触感。
睡着之后的魔尊,比平时更加乖顺可人,就连身后的大尾巴也安静了下来,只是轻轻地缠在她的腰上腿上,尾巴尖尖扫着她的身体,虽然有些痒,却也不至于难以忍受。
随着魔尊无意识的动作,盖在她身上的绒毯往下滑了一些,半个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肩上隐约可见几点红色的痕迹。
林惊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伸了出去,抓过滑落的锦被,严严实实地将怀中的人裹了起来。
江秋渔嘟囔了一声,嘴唇贴在林惊微的肩头,尾巴缠得更紧了,毛毛被捂得暖洋洋的,被窝里热气翻涌,林惊微的脸颊都被熏红了一片。
她的身体略微僵硬,怕惊醒江秋渔,不敢再乱动。
江秋渔其实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罢了。
她亮出自己狐狸的獠牙,啃了一口林惊微的肩膀,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
真好玩。
江秋渔的尾巴拍了拍,扫过林惊微的腰侧。
她不再装睡,一双尤带慵懒睡意的狐狸眼半开半合,睁眼的同时揽过林惊微的身子,呵气如兰“醒了”
林惊微低眸对上她的视线,“嗯。”
江秋渔瞥了一眼林惊微身上的痕迹,嗯,看起来很真实。
看这人平静自然的面色,想来她已经将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梳理得差不多了。
江秋渔决定再试探一下林惊微。
她掀开锦被坐起来,同一时间,林惊微封住了器灵的神识,将它困在了自己的内府中。
鲛珠的光芒洒在江秋渔的身上,她的皮肤白得晶莹剔透,上面那星星点点的红团便越发明显,像洒落在湖面的海棠花瓣。
林惊微只看了一眼,便克制地收回了视线。
江秋渔把系统的话听了进去,心知自己骗不了林惊微,便只得揉了揉自己的后颈,轻声抱怨道“你我磨镜虽然也妙,可到底少了一分滋味,你再去好好学学吧。”
林惊微听了这话,脸颊红了个彻底,似是有些呆住了。
江秋渔歪着脑袋看向她,“我听说女子也能同男子一般,滋味都差不多,可惜你不会”
她说着,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也不愿同我双修。”
“是不是怕我知道些什么”
如烟般细软的眼神倏地凌厉起来,透着几分疯狂的冷意,仿佛下一秒便要拧断林惊微的脖颈。
林惊微跟江秋渔相处了这些时日,也算了解她的性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