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小娘子还是太年轻了,看不懂那些政客的用意。仪王老谋深算,他在拉拢同盟的时候,暗处早就被他渗透了。如今控鹤司的四直都虞侯,有三个是他的人,其他衙门呢上四军、幽州军、道州厢军他这几年广结人脉,可不是白忙的。”
明妆被他这样一说,心里不由发毛,“难道难道他真的为什么呀他是皇子之中唯一封王的。”
李宣凛道“封王与立太子差得很远,再说他进封郡王,在兄弟之中不算早,当了五六年国公才抬爵,那时候豫章郡王已经入内阁办事了。本是先皇后嫡出,但在官家面前处处受压制,他自然不服。前几日来找我,开门见山畅谈了一番,小娘子猜猜,他给了我什么承诺。”
明妆忖道“无外乎钱权,他八成许你高位了。”
他寂寥地牵了下唇角,“不止。”
可是除了这两样,她想不出男人之间能有什么交易,茫然问“还有什么”
他不说话了,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望向她,直看得她局促起来,最后才启唇告诉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