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执,却又固执他像是被输入了无限循环代码的机器人,他只是没有学过,怎样放下她。 她就是他日夜重复了千千万万次的代码,无数次在他的梦中萦绕。 他只是,没有办法不想她。 她是他心甘情愿的重复了亿万次的无可替代。 偏执是他的悬崖,他就站在山的最顶端,守着山脚下雾霭流荡似的回忆,等着她再次出现。 也好在,他等到了。 他就坐在悬崖的边缘,为她亮起港灯,愿她不染人间万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