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姓花的说的就好了。”
朱达常“何、何意”
靳若呲牙一笑,“因为那个纨绔是天下第一乌鸦嘴。”
木夏“好的不灵坏的灵。”
伊塔“四郎威武。”
朱达常这有什么可威武的
“主簿主簿主簿坏了坏了坏了”李尼里狂奔而至,指着外面惊呼,“你阿娘来了”
朱达常一蹦三尺高,“什么快快快拦住她,绝不能让她进来”
李尼里“已经拦了,可是”
“都给我让开若是耽误了老娘的事儿,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声河东狮吼震天响,朱母气势汹汹冲进厢院,身后的不良人根本不敢靠近,远远躲在院外,朱达常鞋都没顾上穿,只着布袜跑了出去,“阿娘,别”
朱母一巴掌将朱达常呼到了一边,畅通无阻走到了主屋门口,方刻、伊塔、木夏和靳若齐齐仰着头,看着宛若金刚怒目的朱母,全呆住了。
朱母长吁一口气,“方大夫您果然在这儿,太好了。”
朱达常踉踉跄跄跑过来,“阿、阿娘,你怎么知道”
朱母瞥了眼朱达常,“你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断不会眼睁睁看着朋友陷入险境,若说这诚县内还有谁愿意维护方大夫,也只有你了。”
朱达常眼眶红了,“阿娘”
“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方刻轻咳一声,起身捋袖作揖,“不知朱婶子寻方某有何要事”
朱母郑重抱拳,“我知方大夫医术高超,此来是请方大夫救命的”
靳若、木夏和伊塔瞪圆了眼睛,朱达常愕然,心道
这一窝子都是乌鸦嘴吧
病人是一对母子,儿子叫阿牛,正是龙神观供奉日突然生病的小男孩,这一次,他的母亲秋三娘一同病倒了。
尽管有靳若这个“活地图”带路,要避过贤德庄和龙神观的搜索将秋三娘和阿牛送到县衙,也是破费了些功夫。
方刻见到秋三娘母子的时候,二人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双双躺在床铺上,双眼紧闭,面色青白,唇色发紫,手脚冰凉,呼吸微弱,身体微微发抖。翻开眼皮,母子俩白眼仁隐透青蓝,脉象异常急促。
方刻当机立断给出诊断“是龙神果的毒”
朱母大惊“龙神果不可能龙神果都长在龙神湖南岸,龙神湖是诚县圣地,除了每年的龙神祭日,诚县百姓是万万不敢去龙神湖的,何况平时通向龙神湖的南城龙门也不开啊。”
方刻以手指测了测母子俩脖颈的温度,又补了一句,“确切的说,他们中的是龙神观符水之毒。”
朱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方刻看了朱母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咽下了,走到药桌旁,拿起一个白瓷瓶,想了想,又将木匣里的两个琉璃瓶一起取了过来,先从白瓷瓶里倒出两颗绿色的药丸,分别塞入秋三娘母子口中,又将琉璃瓶中新炼制的白色香丸放入茶盏,让木夏以温水融了,小心喂入二人口中。
朱母恍然“这个香味我记得,是木棠身上的味道,他说叫水浴银蟾,有凝神静气之效,今天这香味还救了我一次呢。”
方刻眉头一动,上前捏住朱母的脉门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水浴银蟾是解药的药引果然如我所料。”
朱达常豁然明白了,顿时面色如纸,“莫、莫非阿娘的心悸之症也、也是”
方刻“朱婶子的心悸病症的确缘于符水之毒。”
朱母“怎么可能诚县所有百姓都喝过符水,符水是我们救命的药”
方刻幽深不见底的眼瞳里迸出凌冽的寒意,“符水不是救命的药,而是催命的毒”
“你行不行啊”林随安问道。
“不、不不不不太行。”花一棠回道。
林随安哭笑不得,自从入了密道,花一棠便越贴越近,刚开始只是牵着她的手,后来变成双手扯着她的手腕,现在则像一只大号树懒死死抱着她的胳膊,边走边瑟瑟发抖。
林随安甚至怀疑若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能跳到她身上来,不禁叹道“世间门男子皆以胆小为耻,就算怕得要死也绝不会承认,你这般姿态,传出去难道不怕别人笑话吗”
“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不过是怕个黑,有什么可羞耻的他们爱笑就笑,关我屁事。我花氏特立独行的胸襟气度岂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可揣测的”说了一半,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猫到了林随安你身后,“什、什么声音”
林随安举着夜明珠照了一下,无奈道“你踩到石头了。”
这人真是说着最硬气的话,做着最怂的事儿。
花一棠松了口气,耸着肩膀,缩着脖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发现林随安总是时不时用夜明珠照亮两侧的墙壁,疑惑道,“为何要看两侧的墙”
“上次和云中月在龙神观密道里探查时发现,龙神观的机关就设在密道的墙壁上。”林随安道,“我总觉得此处的密道与龙神观的密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