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钟雪是被相柳抓走的”
钟奶奶眼睛已经哭肿了,似乎有些发蒙,抹着泪道,“雪儿一晚上没回来,我着急,天没亮我就出门去找,我遇到了、遇到了王婶子”
“我记得,”钟奶奶身侧的妇人叫道,“我本来要与钟奶奶一同去找里正,路上遇到了赵铁匠,他一听说钟小娘子一夜未归,就说定是被相柳抓了,让我们叫上街坊四邻一起去京兆府报案”
“哦”花一棠似笑非笑,“这么说,赵铁匠对相柳一事颇为精通啊”
“既然如此,就请随我去大理寺详细聊聊。”凌芝颜一个眼色,明庶和明风率不良人齐刷刷围了上去,百姓有的还一头雾水,有的已经回过味儿来,拉着身边的人飞速退开,钟奶奶也被搀到了一边。
赵铁匠满头大汗,跪地连连大叫,“我、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听别人说的,相柳杀人,真的是相柳杀人,我也是为了救人啊”
花一棠声色俱厉“你到底是听谁说的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赵铁匠“是、是”
岂料就在此时,一道黑光破空而至,直直朝着赵铁匠的咽喉射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绿光如电乍现,拦腰斩断了黑光。两截断箭摔在了地上。
“有刺客别让他死了。”林随安话音未落,人已踏屋柱、攀飞檐跃上屋脊,朝着一个方向拔腿狂奔,声音远远飘了过来,“靳若跟上”
靳若把小叫花子往花一棠怀里一塞,人从市署大门里奔了出去,嚷嚷着,“林随安,你好歹先打个招呼啊”
这二人动作兔走鹘落,速度极快,人都跑没影了,众人才回过神来,皆被惊得骇然变色。
赵铁匠死里逃生,大汗淋漓瘫在地上,几乎虚脱。
凌芝颜惊诧万分,看向花一棠,却看到花一棠脸拉得老长,正和怀中的小叫花子互瞪,“臭小子,不许抓我领子,这可是当季的新款啖狗屎你还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