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一模一样,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按这个顺序和方法杀人。”花一棠似乎很疲惫,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杀了四个人,还差六个,而且他上次说了,下一个就是我,按他的计划,给我安排的应该是断椎之刑。”
凌芝颜“荒唐这东西谁找出来的哪找出来的”
“回禀凌司直,是我。”角落里冒出一个声音,把大家吓了个激灵。
众人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司法曹的书佐。
祁元笙坐在阴影里,像只地缚灵,语气一板一眼,“竹简是经林娘子提醒,从司法曹封存的案卷古籍里寻到的。”
凌芝颜诧异“林娘子又是如何知道这十酷刑的”
完了林随安心呼不妙,总不能说她有金手指吧这也太不科学了。
要不就说她和东晁对战的时候,东晁说漏了嘴不行,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都眼巴巴看着呢,肯定混不过去。
“等一下,我见过这上面的话”靳若眼珠都快贴到了竹简上,“十酷之后,便是十净,净门本宗刀谱残卷上也有这句”
花一棠猝然睁眼。
“啊。对,”林随安立刻道,“我以前听阿爷提过十酷刑,只是当时年纪小忘了,后来见了这几具尸体的惨状,才想起来。”
“你之前说,你的功夫都是王壕教的”花一棠问靳若。
靳若“是啊。”
“那么之前保存刀谱残卷的人是”
“自然是王壕。”
众人齐齐沉默。
“这便说的通了,”花一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看来东晁是从王壕的刀谱上得到的杀人灵感。”
裴诗均“四郎你要去哪”
“东晁说,扬都苦纨绔久矣,他要替天行道,既然如此,”花一棠迈步走向大门,逆光而立,此时黄昏已至,昼光倾斜一束落在他的身上,凝光如柱,“我,扬都第一纨绔花一棠,就等着他来杀我”
众人诧然变色,凌芝颜瞪大了眼睛。
唯有林随安勾起了嘴角,她看得清楚,花一棠的手指紧紧攥着扇柄,指节青白,还在隐隐发抖。
嘴上说的漂亮,身体很诚实嘛。就他这小兔子胆儿,才撂了句狠话,先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行。”林随安上前拍了拍花一棠的肩膀,“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