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看不惯那家公司我们都不大看得惯。”
“虽然不知道他们家的药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效果,不过能绕还是绕着走好了。”
这话有点耳熟。
“我查过报道了,玛格丽特号就是那艘从xx打捞上来的船吧”既然也说到了,祝槐开门见山地问道,“但是托萨地区又是什么原因”
直升机内倏地一静。
维尔莱特很快就明白过来,有点惊讶地瞥了瞥塞缪尔。
“艾伦应该不知道这事,”她还习惯性地用着组织内的称呼,“你告诉她的”
塞缪尔“嗯”了声。
“其实是当着他们两个的面说的。”他说,“阿狄森之前也有追问过我,但他的权限还不够那个级别。”
“托萨地区”薇拉问,“我有听说过一点那个无人区”
“以前还不是。”
维尔莱特说“那时候还是托萨市,是在某个时间点以后但是很抱歉,不能告诉你们,那件事在树的内部也是高级别的机密。而且我们了解得也很片面,真正如何怕是只有亲历者才知道了。”
过了几秒,她又开了口。
“其实我当初正巧在托萨市待过一小段时间,”维尔莱特谨慎地斟酌着词句,“只有一小段,没有赶上事发。”
“以能说的范围而言”
“至少十年内不要靠近隔离带附近,”她难得神情严肃道,“或者干脆几十年如果你还想要自己的命。”
薇拉“听上去结果很糟糕”
“或许吧。”维尔莱特说,“但我不认为是失败了。你知道的,我们这行麻烦比人手多,总会遇上来不及挽回的遗憾,从这个角度上其实”
“算了,”她耸耸肩,“这个轮不到我来评判。”
“连我都第一次听说这么多。”自称叫哈维的褐发青年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来什么,“说起来,填湖需要多少钱来着”
塞缪尔一扬眉,调出计算器敲了个大概数字,把手机屏幕往他面前一递。
哈维“”
卧槽
看样子是问不出更多了。
祝槐打了个哈欠,靠回椅背上。
现在可以进入结局了。
消失已久的k在这时飘忽地开了口。
他还没从活埋格拉基里缓过神来。
你们由世界树派来的救援队护送回了安全地带。在那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薇拉康登将隐瞒过一部分后的真相告知了你的委托人,得到了他的感谢和佣金。
那本格拉基启示录
k“”
等一下,你书呢
“刚才着火的时候丢里面了啊,”祝槐说,“你没注意”
k“”
他没注意,他在社死。
格拉基要气死了这可是人家信徒辛辛苦苦写的
“那种东西留着干嘛。啊对,”祝槐补充道,“钱直接按杰弗里的处理方法来就好了。”
天堂岛上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原本颇受赞誉的美景毁于一旦,但重建工作很快轰轰烈烈地开始了。在某个组织于背后的引导下,当年陨石坑造就的岛中湖被一车又一车的填湖材料直接埋平,出资人就是继承了路易格拉德斯通巨额遗产的阿维丝贝奈特。
祝槐“顺带一提,我想在填平的湖面上立一座巨型海胆的雕像当吉祥物。”
“跳草裙舞的那种。”她说。
k“”
他看出来了,她就是不气死祂不罢休。
薇拉“噗。”
阿方索“我不能写社会新闻总能写个旅游报道吧”
“我还会编舞,”他正色道,“这个真是在夏威夷学的。”
几阵暗骰声。
k“”
这游戏t能玩
这座小岛也被改造为了一方旅游胜地,吉祥物就是一只会跳草裙舞的大海胆,不知为何竟然在游客们中大受好评,每天都有人排着长队去和雕像合影,湖混凝土底下有谁的黄眼睛都嫉妒红了。
然而,阿方索歪瑞古德的报道完全成了一波反向宣传。
生意黄了的祝槐“”
这人怪不得被打。
阿方索“”
这不能怪他
明明是夸奖的溢美之词,明明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梦境一般幸福的回报,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天堂岛的客流量迎来了短暂的下滑,幸好在旺季重新回温但与此同时,阿方索编的草裙舞一炮而红,成为了岛上的经典舞蹈,并配以夜店打光,据说,要光头跳才是正统中的正统。
祝槐陷入了沉思。
她的岛上怎么会流行起这种奇怪的东西
按照杰弗里斯坦贝克的意愿,路易格拉德斯通银行账户中的财产在扣除掉修整岛屿的部分后,一半匿名捐给了孤儿院和儿童重疾救助组织,另一半则转入了密西西比州某位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