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温明蕴冲他露出了个和善的眼神。
生吧生吧,生他个足球队,反正不是她生。
喜娘直接瞳孔地震,她都干这么多年了,送无数新人入洞房,头一次见新郎官吃饺子的。
不是,那这最后生娃的人是谁啊
总不能是程家大爷吧
喜娘立刻新房的时候,腿都在发软,神志仍然云里雾里的。
只是当旁人问起时,她还得扬起一张笑脸,连道一切顺利,对于方才那一幕,一字都未透露。
毕竟她怀里还揣着新娘子给的银票,显然这是封口费。
房里其他人一走,只剩下一对新人,顿时气氛一松。
温明蕴当下拆掉了头冠,坐到桌前吃起东西来。
虽说他们名义上是病秧子,过程已经简化了许多,可这一天折腾下来,也绝对够要命。
“程晏去哪儿了”温明蕴边吃,还边关心了一下继子。
程亭钰摆手“稍后我让侍卫问问。”
“如果可以,今晚别让他离开卧房。”
听她如此说,程亭钰有些好奇“怎么,夫人有行动”
“今日可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夫君你花了大价钱请我来,必然不能让你做亏本买卖。况且方才他可是送了个小礼物给我,我若不回礼,岂不是当长辈的不是。人人都道后娘难当,我一定会做好后娘的本分。”温明蕴冲他挑挑眉头。
两人十分默契地换了称呼,光听这语气,绝对亲热有加,而且丝毫尴尬害羞都没有,仿佛已经蜜里调油了一般。
程亭钰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悲喜参半。
既为温明蕴的敬业程度喝彩,又被她的无耻震惊。
果然无论婚前婚后,温三娘都没有丝毫改变,生意就是生意。
不过这个亲夫妻明算账的态度,倒是让程亭钰也跟着放松,原本就因为交易牵连在一起,自然还是不要掺杂私情得好。
程晏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毛笔,正在沉思着什么。
若是让学堂先生瞧见,必定能激动得热泪盈眶,这认真程度简直前所未有。
纸上的字简直一言难尽,就连他自己写完,回去重读偶尔也会卡壳。
忽然烛光摇曳了几下,他没怎么在意,只是当背后吹来一股冷风的时候,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墨海,把窗户关上。”
可惜他的吩咐无人应答,甚至在下一秒,烛火便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暗沉之中,除了外面隐约的月光。
程晏烦躁地啧嘴,正写到关键的时刻,怎么就看不见了。
“墨海,你死哪儿去了我还是太惯着你了,天天偷懒耍滑”
他嘀嘀咕咕地起身,情绪相当不满,走到窗前抬手想关窗,却忽然看见窗外不远处站了一个人,还身穿着白衣,手里抓着夜明珠。
顿时已经久远的回忆再次回来了,他被吓得魂飞魄散。
“啪”的一声闷响,窗户就被他大力甩上了。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阳气重的人给你烧纸了吗你不要来找我,我又没打杀过女人寻仇也找错人了”
他嘴里不停念叨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心底的恐惧。
“喂,你在找我吗”凄婉阴森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程晏僵硬着身体,丝毫不敢动弹,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紧贴在身后,甚至还有一股刺骨的寒冷,一直在他后脖子上吹拂。
“你回头呀”那女鬼的声音听起来跟招魂似的。
程晏不停地摇头,打死他都不回头。
结果面前的窗户却忽然自行打开了,一颗披散着长发的人头从窗户口掉落。
他当场吓得眼睛一翻,就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