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钉的耳垂露了出来“小幺。”
陈幺热得厉害。
呼气都好像会烫,他睫毛很长,那张脸还是显得很纯情“嗯”
槐玉澜似乎是心疼陈幺,温柔的声音带着点歉意“辛苦了。”
确实很累。
但这样在槐玉澜怀里,被坐到轮椅上的槐老师抱着搞。
陈幺脑子都要烧透了。
他脱力,又往下滑了些,噤声,缓了好久“没关系。”
槐老师都坐轮椅站不起来了,他还要勾引槐老师他就是变态,还是有些愧疚,掀开睫毛,他搂住槐老师的肩,主动去吻槐老师的唇,含含糊糊地,“我好喜欢。”
槐玉澜很喜欢陈幺主动。
他享受的同时,也有点惭愧为了一时快感去欺骗这么单纯善良的人,他是应该惭愧的。要是被陈幺发现他根本就不瘫,甚至那些想法都是灌输给他的,会是怎么样呢
会伤心难过,还是会畏惧惊恐。
他想着,指腹轻轻滑过陈幺的眼睑“小幺。”
陈幺以为槐玉澜要他帮什么忙,毕竟槐玉澜瘫了不能动,套都是他拿的,换姿势都得靠他。他就喜欢槐玉澜只能靠着他瘫了不能动多好。
能瘫一辈子就更好了。
多么罪恶肮脏的。
可太令他亢奋了。
他睫毛又动了下,唇也微微抿起“嗯”
两人到这时候还是各怀鬼胎。
槐玉澜勾住陈幺的下巴,掩下那些心思,温柔又绅士的衷心表白“我爱你。”
陈幺抓紧了槐玉澜的肩,似是羞涩“我也爱你。”
陈幺也不记得他们做了多久。
他就记得自己昏睡了两天。
没受伤,也不是受惊,就是单纯得太累了。
更可怕的是,他连昏睡的时候他还在做春梦。梦里他和槐老师这样那样又胡搞了两天。
以前的梦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这次他还记得一些,梦里他和槐玉澜结了婚,在一起很久了。
梦里的细节他记不太清,他和槐老师在书房那次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本来紧张得不行“槐玉澜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东西”
777对夫夫俩的情趣不做评判。
陈幺也不需要777回答,他卷紧被子“我真感觉我精力无限好爽,太爽了。”他扭腰,“还有恢复的效果哎,我都不疼。”
“哇哦,那岂不是可以没日没夜地搞。”
“好涩,真的好涩。”
777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它只是提醒陈幺道“岑无来了。”它挑重点说,“他跟槐玉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还当了他七年的经纪人。”
陈幺沉思了会儿“所以呢”
777激昂愤慨道“他是来跟你抢槐玉澜的”
“”
陈幺觉得爱情这事没有抢不抢的事,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哦。”他非常地敷衍,“这样啊。”
“我好紧张。”
777知道槐玉澜是谁,一点都不担心槐玉澜移情别恋,它这样做是想试探下陈幺“你不喜欢槐玉澜吗”
说起槐玉澜,陈幺又想起了季随。他突然翻起来“淦,齐哥就是季随,他还喜欢我来着。”那边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又跟槐玉澜滚到一起去了。
他抱着被子翻滚,“啊啊啊啊啊啊。”
777觉得它要是告诉槐玉澜就是季随,陈幺会觉得更刺激,但它没敢说,坏了季随的事,它一定会被弄死的“那你喜欢谁”
陈幺对他齐哥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愫,不然也不会在小世界跟别人在一起了,但要说他对小世界里人爱得要死要活,那也不可能。
人生又不是只有爱情。
他也不是什么恋爱脑,他就是有些苦恼“我不太擅长拒绝身边的人。”
777懂了。
它为季随默哀两秒后又觉得很爽,你牛又怎么样,你暗恋的人不喜欢你哈哈哈哈,季随暗恋了十多年的人喜欢他
刻碑上,裱起来,挂墙上
必须嘲笑季随嘲笑个十万年,它想着想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乐出了声。
陈幺爬了起来,幽幽道“你笑什么。”
777立刻收敛了,正襟危坐“没什么。”
陈幺也就烦了下,他想了下季随“其实,也不是、不行吧。”
他齐哥真的好帅。
说不来出来的帅。
刚还在高兴地777“你能不能有点节操”
陈幺多少还是有点的,太熟了也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又思考了下“还是算了吧。”
777还想说些什么,但它看到门开了。
它吓得立马下线了。
季随现在可不认识它,真抓到它还不得弄死它
陈幺也听到动静了,他看过去刚做过,看到槐老师那张脸就能想到槐老师流汗喘息的模样,他抓紧被子,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