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性生活那么糟糕,再不吃点让他快乐的好好补补,他还活不活了
很多时候,陈幺真的是活该。
雪糕是下午吃的,胃病是晚上犯的,医院给他开了单子,要清淡饮食一个月。
李冕九点半到家的,陈幺在沙发上歪着,他身上盖着了个薄毯子,脸色发白,眉心不舒服地颦着。
他压着一天的气轰然散了,又跟条狗似的凑了上去“姐夫,你不舒服”
这不纯纯废话吗
陈幺瞥了眼李冕“还好。”
“这也能叫还好”李冕刚开荤兴奋,就去查了下同性之间的事,“你发烧了是不是我昨晚没给你弄干净”
他姐夫是直男,应该不懂这方面的事,“姐夫,你转过去,我再给你看看。”
李冕就不是只说,他是说着就动起手来了,陈幺现在容不得别人碰他,他躲了下“小冕,我没事。”
他的唇瓣有些干,“我就是不舒服。”
李冕没听,就是把动作放轻了点“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看病都还不好意思,我看看你后面怎么样了,实在不行还得去医院呢,我都查了,我算是大的你还是第一次,肯定难受。”
陈幺被李冕翻过去后都僵了,他胃疼真不能趴着,他还在顽强的挣扎“小冕。”
李冕打了下陈幺的屁股,他的手不重,但也真的不轻“别动了姐夫,这可关乎我们今后的性福生活呢。”
他扒掉了陈幺的裤子,都没仔细看,他就拧起了眉,“我走了后你自己没上药是没伤着,肿了你不知道吗”
陈幺已经不动了。
反抗无效,爱咋咋地吧。
李冕又给陈幺提上裤子,他还把陈幺翻了过来,见人始终不拿正眼看他“生气了”
陈幺说没有。
“明明就是生气了。”李冕往陈幺脸下面凑,“是因为我没给姐夫上药,还是因为我刚刚打姐夫的屁股,伤到姐夫的自尊了别生气嘛,姐夫乖一点在这等我,我现在就去给姐夫买药。”
陈幺睫毛动了下,他太不习惯李冕跟他这样说话,怎么说呢,就跟哄对象一样“小冕。”
他就是同意了,短时间之内也适应不了跟李冕像情侣似的处,他拉住了李冕的手,“别去了,过两天就好了。”
让李冕给他买那里的药,他怎么好意思。
李冕才站起来,他看着他姐夫拉着他手,唇角微扬“姐夫是舍不得我走吗听说人丢了初夜后都会特别的脆弱和黏人,姐夫,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我陪着你”
陈幺“”
我想一脚踢死你还差不多。
你年纪不大,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李冕也没坚持要走“那我点外卖让人送过来吧。”他顺势坐下,手很自然地往陈幺腰上摸,“姐夫,我给你按按腰吧。”
陈幺受不了李冕了,他虽然没躲,但眼睛瞥向了李冕“小冕,你现在坐到另一边去。”
大概开荤不开荤真的有区别,陈幺以前看人的眼神还算是含蓄,现在真的跟带钩子一样,他睫毛是往上卷的,眼波跟飞一样,又轻又酥。
李冕感觉自己舌尖都有点麻,昨晚其实也没搞几次,他没往一边坐,而是凑得更往前了“姐夫,你下面不能用上面可以吗”
陈幺“”
你这个畜生怎么不去死。
李冕也觉得自己有点畜生了,但他就是受不了,他往陈幺身上靠“我就是感觉你在勾引我,姐夫,你说,你怎么就长这么好看呢,我去过会馆”他突然闭嘴,紧张地去看陈幺,“我就是去看了看,我没碰他们,长得太丑了、不是,他们就是好看,我也不会去碰。”
陈幺信李冕个鬼,李冕有节操这种东西吗信母猪会上树,都别信李冕有节操。
他又往旁边歪了下“嗯。”
“就嗯”别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李冕看不出陈幺到底生没生气,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姐夫不信吗我真的没有碰嘛,我连他们的一根手指都没碰过,都是他们想对我动手动脚。”
陈幺看了眼李冕,李冕真的长得挺行的“小冕。”他语气有些无奈,但眼神还是挺温和的,“我信。”
你这么烂的活,不是处真说不过去。
李冕按理说是要高兴地,但他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姐夫”他也直说了,“你别这么看我,你这么看我我心里有点毛毛的。”
陈幺收回目光“你饿不饿”去医院后他还没吃晚饭,他是饿了,他说着,做出要下沙发的姿势,虚弱道,“我去做饭。”
要搁在之前,李冕的眼睛往陈幺那边瞟一眼都算他输。
为什么陈幺会感动、会觉得李冕真的喜欢他呢。
因为李冕从来没有妥协过,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他对自己爸妈都是阳奉阴违。
大少爷从来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也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唯独对陈幺,他真在二十天背了三千六百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