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红和已过气(11)(2 / 3)

走出来了个人型光影。

影子弯腰去抱陈幺。

陈幺还在哭。

影子把陈幺从沙发抱到床上,给他喂药,用湿毛巾给他擦冷汗,把他的手机调成静音,到他睡着了才怦然消失。

陈幺睡到了下午。

他好多了,但还是有点蔫“齐哥,你又出来啦”

系统“嗯。”

陈幺笑嘻嘻“那你被扣效绩了吗”

他o了要被扣年终奖。

系统犯规了要被扣效绩。

系统没出声。

它现在觉得救条狗都比帮陈幺强。

陈幺看了眼手机才知道在下午了。

他当时就感觉有点头疼“睡过了。”

虽然睡过了,但神奇的是,没人打电话催陈幺。贺休没有,朝新余没有,季琳也没。

陈幺估摸着是贺休和朝新余都没跟季琳说,不然他矿工了,季琳肯定得说他。

陈幺去洗漱。

他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被太阳晒得明晃晃的地,迎面而来的热浪简直卡住了他的咽喉,他当时就感觉身体有点虚“齐哥。”

人一不舒服就想摆烂,他往门边一靠,虚弱道,“我不舒服。”

系统觉得陈幺就是想偷懒“”

它沉默了下才道,“你今天可以不去。”

陈幺关门往沙发蹦的时候可一点都不虚弱。

但系统也没说什么,他们都知道这不算ooc。

tu是陈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了,他知道了自己被换掉后,别说请几天假。

自杀都很正常。

征得系统同意后,陈幺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今天太热,明天天冷,后天风有点大,大大后天心情不好陈幺那是能偷懒就偷懒。

他这一拖就是一周,直到系统扬言要扣他年终奖。

陈幺嘴里念叨着“谁说偷懒不是为了更好的打工”“虽然我在床上躺着,但我的心还是想着局里”之类的让人发笑的话。

贺休和朝新余谁也没打电话催陈幺,甚至在季琳来探班时还会给陈幺打掩护。

贺休以为陈幺是因为他不来的。

他第一次感到惶恐、不知所措,他想打电话给陈幺,说老师你误会了,只要他不承认,那就没有。

但他输入了无数次那个号码,一次都没拨出去,指尖好像有千斤重。

朝新余以为陈幺是因为他说漏嘴了。

他也不敢打。

两个都心虚的人默契的没有提陈幺的事。

又过了一周。

贺休跟朝新余能达到最基本的配合了,意思是两个都是行业级别的人在经过长达半个月练习进入了入门级别。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

朝新余在跳完后自觉远离贺休,他同意重回tu当然是有野心的。

这样肯定不行。

朝新余拿毛巾盖脸,愁眉苦脸。

照这样的进度,一个月后上台不就完了

果然,还是得叫云哥,阿臣他们快点来才行。不光是磨合团队,还得给他出出主意。

陈幺到的时候,特意在外面看了会。

他是看出来了。

俩人的心思都没在练舞室。

就有点奇怪。

想回去的回不去,能上台的人却是这种状态。

既然公司决定换掉他,陈幺其实是想和公司解约的,但他还是舍不得跳舞,舍不得舞台。

即使是不能在上场,他也想尽可能的离tu近点。

这是他曾经的理想。

现在的梦想。

陈幺生了场病,他脸色有点苍白,这几天吃得清淡,还消瘦了些。他还戴着墨镜。

墨镜下是张鲜红的唇。

清瘦颓蘼。

贺休看到了陈幺“老师。”

他眼皮跳了下,“你生病了好了吗对不起,我没去看你,我以为”

陈幺去了墨镜,用手指勾着,他神情还很淡“以为什么”

以为你知道了我喜欢您。

贺休没说,他声音戛然而止,担惊受怕了这么些天,他心情终于有些明媚,但很快,他又内疚了起来。

他很少表露情绪,这会却有些浅而易见的自责“你生病了,我连问都没问我。”

陈幺没觉得有什么。

他还没请假,一声不吭消失这么多天“没事儿。”贺休不是他男朋友,更不是他爹妈,没必要关心他,“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贺休一顿。

他垂眼“还是很抱歉。”

陈幺真觉得没什么,但他又确切的感觉到了贺休的失落。要是被其他人顶替,他大概会觉得厌恶。

但贺休有实力,有天赋,还是个很好的人“贺休。”

贺休还在想陈幺的那句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他情绪低沉,但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