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其打断了他“别自欺欺人了宋氏掌控天下八成的传送阵,陆氏经营天下七成的灵草灵药,更别说陈家才水淹了泥盘街你们能有什么办法”
王恕竟然哑口无言。
他喉间微涌,过了好半晌,才道“我是大夫,我会救人。”
“救人我朋友就在里面躺着,重伤垂死,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可你们有什么办法”冯其心中一股悲愤顿生,眼睛都红了,不由大声质问,“连药都没有,你拿什么救人”
连药都没有,你拿什么救人
是啊,药都没有,怎么救人
一句话,仿佛一根血淋淋的长钉,瞬间将王恕的身形定住,也让他脸上所有的血色,在这短短的片刻,尽数失去
他站在地上,却好似一个受刑的人,被钉在刑台上。
冯其也几乎立刻意识到自己方才之言,对眼前这位素来宽忍仁慈的医者来说,太过冷酷,太过残忍。
只是话已出口,无法再收回。
他感到内疚,甚至有些不安“王大夫,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