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沉南珣满脸狐疑,“就这”
“你不要小看女子的直觉,女子的直觉可准多了。”陆风禾开始歪理邪说,“你别扯远了,你去望亭镇作甚”
沉南珣见状便也不再问,“我料想到闻家人来了两浙路,寻摸到他们住在望亭镇的富商别院里,就亲自去走了一趟”
“见到闻家人了”陆风禾问。
沉南珣摇头复又点头,”在他睡梦里去见了一面。”
陆风禾斜了沉南珣一眼,“你这半夜进人屋子还真是轻车熟路啊。”
沉南珣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尖。
“来人是谁”陆风禾问。
“闻二爷。”
“哦,他呀。”陆风禾好似并不意外,还隐约有些意料之中的意思。
“他怎么了他不是从不离京。”
“那肯定是有值得他离京的东西勾着他,他那样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没东西勾他他能跑这样远”
陆风禾着理所当然的语气,似乎与闻二爷很熟的样子。
“你们认识”沉南珣问。
“认识呀,说得你不认识似的,大大小小宴会,一年要见好几次,能不认识吗”
沉南珣刚冒酸的心又泡进了热水了,这么个认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