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南珣看着跳动的烛火,又扭头看看陆风禾映着烛火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含湖地应了一声。
陆风禾见沉南珣应了,便说“我原是想做海贸的,可你要边关互市,这条路便有些不好做了。”
沉南珣不甚在意,“海贸也行,边关也罢,都随你安排。”
“你想边关互市便边关互市吧,只是这样一来,我身边的人却是不够的。”
“你还要多少人”
“多少倒好说,多得是卖力气的短工,我这都是些女子,缺两个能在外跑的。”
“那福安给你”沉南珣说,“正好青菱也不用离了你。”
陆风禾摇头,“还是让福安去听竹苑伺候吧,你随便找两个机灵些能跑腿的人给我就行。”
“账房呢”
“账房不急,我这几个丫头倒都能当账房用,有合适的慢慢买也便是了。”陆风禾想了想又补充,“我未去过边关,再给我一个对边关互市了解一些的。”
沉南珣瞬间有了人选。
“行,我安排好了让他们来见你。”
“反正是替你做事,只要听吩咐就行,用不着对我多忠心。”
陆风禾言下之意,不用给我身契,更不用认我为主,可以给你报信,但得听我派遣调度。
陆风禾突然觉得一阵燥热,明明都已经凌晨了啊。
“替我倒杯水来。”陆风禾对沉南珣说。
沉南珣从旁边高几上的水壶里给陆风禾倒了一杯温水。
陆风禾一杯水下肚,身上的燥热一点不减,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沉南珣也发现了陆风禾的不寻常。
“怎么了可是最近熬得太多了”
沉南珣探了探陆风禾的额头,又连声说“不成不成,怎么发热了,叫大夫吧。”
陆风禾抬起头看着就在眼前的沉南珣,随意束起的头发有两缕从脸颊边滑落,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
沉南珣还问着陆风禾的情况。
陆风禾鬼使神差地摸上了沉南珣还在滚动的喉结,沉南珣喉间的话戛然而止。
陆风禾眼睛里川着红,问沉南珣,“你怎么不说了”
沉南珣艰难地开口,“到底哪里不适,可要叫大夫。”
陆风禾摇摇头,“不用,你所说点。”
“可是你发热了。”
陆风禾不甚在意地说“这两天夜里都会有些燥热,不碍事。”
昨日沉南珣被陆三爷绊住了夜里便没来。
“昨日也这样”
陆风禾点点头。
“当真不碍事”
陆风禾摸着觉得没意思,直接就抬头把温软的唇凑了上去。
沉南珣仿佛被触电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这还是同自己避之不及的陆风禾
“你你到底”
陆风禾有些不高兴地皱眉,“你从来不会躲我的。”
沉南珣扶额,不是自己躲不躲的问题,而是,这不正常
陆风禾伸手去拉沉南珣,“你过来些。”
沉南珣一个不留神被陆风禾拉得一个趔趄。
陆风禾的眼神渐渐迷茫了起来,摸着沉南珣的脸,“你怎么瘦了些。”
说完又摸摸沉南珣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给你扎耳洞呀。”
陆风禾平时端庄贤淑,只有在情动十分才格外娇嗔,还特别喜欢摸沉南珣的耳朵,沉南珣在她耳边动作,她的反应也格外可爱。
沉南珣怀疑陆风禾晚间被人下了药,她这个状态仿佛中了女眉药,可今晚都是自己人,就是黄文珊
黄文珊
沉南珣突然想到,杨太医说黄文珊用的药是虎狼之药,也有助兴之效。
之前两人虽有分别,但总归是在一起的时候多,加上孕期妇人对这个也不甚敏感,故而症状不显。
杨太医还说用药时间有些长了,这副作用说不得就留下了,每月总有那么几日难捱。
所以,这是到了杨太医说的难捱的那几日
沉南珣恨自己没有多问几句,这难捱了怎么办。
若是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沉南珣直接抓起来扔到冷水里,多来几次总能冷静下来捱过去。
可陆风禾身子娇弱,扔到冷水里是万万不能的。
那只能让她纾解了
沉南珣被陆风禾拉着上下其手,进退两难。
陆风禾再次不满地嚷嚷,“你是不是吃了酒不行。”
沉南珣青筋暴起,现在这是行不行的问题吗他不想让陆风禾明日清醒过来后悔。
可陆风禾根本看不出沉南珣的隐忍,甚至还呜呜哭出了声,“果然我生了孩子变丑了,你肯定在外面有人了,呜呜呜,我也不想生孩子的呀,还不是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你。”
“呜呜呜,我也不喜欢带孩子,可那是你的孩子呀,我得好好教养他们,再不能让人把他们养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