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雍的舆图可以说是刻在沉南珣脑子里,他还不识字就先学会了看舆图。
陆三爷说的几路还真是沿着西北到西南,再到东南把整个大雍外围包了起来。
“襄亲王迟早是要起事的,如今官家虽说年纪不大,但也没个站住脚的儿子。”
“襄亲王世子却已经站住了好几个儿子。“
官家如今四十有余,可最大的儿子也才七岁,据说连蒙学都没学好,接下来就是一个四岁上的皇子。
襄亲王却不一样,襄亲王三个儿子不说,比沉南珣大了一两岁的襄亲王世子虽然府里只有一个正室,可里里外外的姨娘通房却不少,大儿子已经十岁余了,下面还有四五个儿子。
“闻家与襄亲王也很亲近。“沉南珣又说。
陆三爷在方寸的地方来回踱步,“你若能等,便等他们起事再说,若不能等,那便逼他们起事。“
等,沉南珣是不太愿意等的,等就是把主动权交到了对方手上,可逼,如何逼。
“等你回京的时候,我与你一道去一趟。”陆三爷轻声说。
“父亲”
沉南珣很震惊,他最初想要不过是陆家出谋划策,适当的时候用朝中的人脉予他一点方便,从未想过要陆家人在这件事情上抛头露面、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