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没准太宰他们掉进里面了。
他不擅长战斗,但隐匿和躲藏技术一直都很在线,在这样的情况下竟是一路跑到了afia的电梯。
可以直通顶楼首领办公室的电梯。
你说,我们这样,会被森鸥外认作是刺客吗
西宫鹤影瞥了一眼外面打得热火朝天的人。
也许。
我总觉得正在战斗的那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有些眼熟。他视力很好,透过电梯望出去,还能看见一道猛烈的灰影,这种异能力很常见吗
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从底层到顶楼不需要多久,但西宫鹤影却莫名焦虑,一分钟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快一点吧。他在电梯里矗立着,微微垂眸。
电梯到了。
顶楼的办公室空无一人,窗悉的那个太宰治看起来有些狼狈,一身的黑西装沾了灰尘与血迹,绷带也散开了,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但好在精气神十足。
另一个则站在刺目的夕阳血光中。
西宫鹤影打量他的时候不由得眯起眼睛,同样是黑色的西装,他却更加沉稳,过于宽大的衣服披在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躯体上,一条不太适合的红围巾松松挂着,同样被风扬起。
他的气势是明显压过西宫鹤影所熟悉的那个太宰的,但西宫鹤影只觉得这个太宰治像一只格外可怜的、被人抛弃的黑猫,千疮百孔地站在天台的大风里,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夕阳与无尽夜色。
“太宰君”
在他打量太宰治的时候,那位太宰治也在打量他。
显眼的白色发顶,发尾古怪的渐变,瞳色是温柔的矢车菊蓝,这只站在风里无比伶仃的黑色猫猫微微睁大了眼睛,又再看清楚西宫鹤影的五官后颓丧下来。
不是
他自嘲般笑了一下“真是不幸,在计划成功的这一天,命运却被人扰乱了。”
太宰治仍旧在猫猫炸毛“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不行。”太宰治无比真诚,“你不能比我先成功。”
那个较为年长的太宰治往后退了一步,离天台的边缘更加近了。夕阳又往下坠了一分,橙色的光芒逐渐变成深红色,如火焰燃烧了半边天,也烧到了天台上的这几个灵魂身上。
“鹤影君,这个太宰可不是什么好人哦。他篡位成为了afia的首领,无底线地扩张地盘,已经把afia变成了择人而噬的野兽了呢。”太宰治在一旁说。
“嗯。”
西宫鹤影一错不错地盯着首领太宰。
他的心也跟着夕阳悬起来了。
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正在大脑中报警,一时间连灵魂撕裂的痛感都压下去了,系统似乎在耳边说了点什么,但西宫鹤影过于专注,压根没听。他用了毕生所学的扑克脸压制住一切的躁动“那位太宰君,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了。”首领太宰迎着风张开双臂,他脸上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只有纯粹的放松,“意外太多,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成功可惜了,本来应该交代给年轻人”
最后的声音隐没在风里,重力吞没了他。
那怎么行。
西宫鹤影真的觉得自己加班过头,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用尽全力才捉住了首领太宰的手腕,纤细的腕骨上都摸不到什么肉,手指无力地垂着,没有一点自救的欲望。
他力气没那么大,自己在天台也飘飘摇摇。
太宰治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西宫鹤影也顾不了两个太宰,他只能专注眼前这一只不太乖、不太听话的可怜受伤猫猫,两只手拉一只手,最后故作轻松地微笑“太宰君,怎么能这样呢”
“”首领太宰垂着眼,“放手。”
“我不放。”西宫鹤影觉得自己好狼狈哦,风一吹,乱掉的发丝就糊了一半的脸。他又不是那种秃鹫或者老鹰,不会飞,也叼不起一只想死的超大黑猫猫。可是,就算这样僵持下去他俩会一起落下,他也绝对不会松开手。
他不能让这件事变成后半辈子的噩梦。
“我都还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西宫鹤影绷着力气说,“但是我知道,你认识我。你看我的眼神绝对是认识的。”
“甚至,你也认识西宫月昳。”
虽然只是一种猜测,但他也不得不在此刻用笃定的语气说出来。
“你肯定认识月月,你看见我的眼神分明是在期待着谁,结果发现不是。”
他捉着首领宰的手,在这样的时刻感受着这个人的心跳。
啊,死气沉沉的猫猫,起码是也是有心跳的嘛。
“别死,好吗”西宫鹤影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开始自己卖自己,“你一定想要见一次月月。这样吧,活下来,我一定让月月过来见到你,你想看见什么样的月月都行。”
他硬着头皮“泳装的也行”
“还有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