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翰引眼睛一亮,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不然,寻个入赘的,便又是个靠不住的,再将老两口的家产全部都卷走可怎么办
“沈大人果真明慧,在下佩服。”褚翰引双手抬起。
这个话题说出来了,沈秋河便就又提了句,他倒是有个人选,只不过这人避世,能不能请出来便就看褚家的本事了。
“沈大人可是帮了在下的忙了。”褚翰引想着,沈秋河处事素来有章法,若是没有请出来的可能,沈秋河肯定绝对不会提的。
既有可乘之机,便就有希望。
褚翰引对沈秋河接连道谢之后,这又才分开。
沈秋河不喜欢让旁的男人跟乔故心说话,可却也不会小家子气的显露自己的所有权,就这么大方的参与进来,将对方的视线,挪到自己的身上。
“不想,你连这种人都识的”上了马车,乔故心懒懒的问了一句。
“三教九流都得接触一些。”沈秋河淡淡的说了句,想要查案,肯定不能就跟在庙里的菩萨一样,高高在上。
旁人的事沈秋河不愿意多说,凑在乔故心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句,“刚刚拜佛的时候,我仿佛瞧见,桌案之上有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
手放在乔故心的肚子上,“你说会是咱家孩子吗”
乔故心拍了一下沈秋河,“你快闭嘴吧,神佛的事能瞎编排吗”离着这么近,人家定然是能听见的。
沈秋河抬起手来,“我发誓,真的瞧见了。”
可显然乔故心还是不相信的。
两个人念叨着,这便到了外头。
芳草青青,阳光明媚,正是放纸鸢的好风光。
沈秋河招呼下头的人拿了吃食下来,摆好之后扶着乔故心坐下,“我去放纸鸢,你在下头瞧着便好。”
说话的时候,沈秋河还拿了糕点直接放在乔故心的怀里。
乔故心现在肯定放不了纸鸢,可让人这么供着也不痛快,冷哼一声,“大老远的这是让我瞧你来了”
沈秋河又拿了一碟糕点塞在乔故心的跟前,“这东西不错,你先吃着。”
看乔故心脸色还不对劲,随即又往乔故心怀里塞了一碟,“你那话问的不对,我就是那唱曲的,你这大爷只管在下头的看戏便是。”
乔故心拿都拿不下了,听着沈秋河什么都说,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滚,你赶紧滚。”
不理会沈秋河,让念珠将自己怀里的东西赶紧拿走,当她是个架子呢,左手右手都占的满满的。
看乔故心开始忙活自己的,沈秋河便就小跑着离开。
看着,急切的半分也耽搁不了。
乔故心撇了撇嘴,越发觉得,沈秋河就是找借口,是他自己想出来踏青来了。
不过,她顶着大肚子确实行动不方便,不想坐的时候也就起身站站,接着又坐了下来。
乔故心身子往后靠,抬头正好看到天上飞舞着的纸鸢。
乔故心眯着眼睛,突然猛的睁开,“那画的是什么”抬手指着沈秋河放上去的纸鸢。
念珠手挡在额前,仔细的端详,“回夫人的话,那是一只玉面狐狸。”
乔故心哼了一声,可是瞧着那模样,怎么那么眼熟既是狐狸,为何还穿着衣裳,为何还戴着绒花。
而且瞧着,还是自己曾经戴过的样式。
许是怕外人看出来,沈秋河还特意画了,是乔故心上辈子的用的最多的样式。
最要紧的是,那狐狸嘴角还是流着口水。
那一幕,怎么也熟悉的很。
“什么玉面狐狸,我瞧着就是一直老态龙钟的狐狸精罢了。”乔故心不屑的念了一句,眼神微转,让念珠玩笑过来,附在她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
念珠听后,暗暗摇头,“夫人这不是在欺负人”
乔故心撇了撇嘴,“那也是他愿意的。”
念珠无奈的笑了笑,乔故心的命令,她自然是听的,左右,也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念珠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私下里去寻了王四,王四一听当下便乐了。
他可跟念珠不一样,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乔故心欺负沈秋河。
当下接过东西,笑的不怀好意的往沈秋河那走。
沈秋河嘴里还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一看王四过来了,沈秋河哼了一声,“瞧你那一脸的猥琐的样子。”
话说的时候,狗尾巴草直接掉落。
王四挨骂了也高兴,“小的是奉夫人的命,来请大人配合配合。”
乔故心的命令,原是拿了她的东西,扔到沈秋河跟前,沈秋河捡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他。可王四知道啊,他肯定没那个能力,左右干脆直接明说了。
乔故心想看沈秋河摔一下,沈秋河配合便是。
沈秋河朝乔故心那边看了一眼,手放在腰封上,似在思量。
王四贱兮兮的往近凑了凑,“倒让小的说,男子汉大丈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