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哼了一声,“成啊,我多补你几次,一会儿让府医过来给你号号脉,可别到时候不行,坏了我的心境。”
越看越觉得沈秋河瘦的厉害。
做这种事,肯定是要泄号精气的。
“刚才倒是我眼神不好了。”沈秋河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自己爱吃的菜,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乔故心哼了一声,“你何止是眼神不好”
她总瞧着,沈秋河是哪哪都不好。
“这么着急回话怎也不问问我为何这般说”沈秋河挑眉,上下打量了乔故心一眼,“瞧瞧这脸皮厚的,我怎刚才还眼拙的说你瘦了”
该是珠圆玉润才是。
若非脸皮见长,如何能说出刚才那般孟浪的话来。
乔故心呆呆的看着沈秋河,她孟浪难道不怪沈秋河
大早晨的,就想着提那种事,他不比自己孟浪
“成我孟浪,您是君子,清风霁月的君子。”乔故心撇了撇嘴,觉得饭菜又不香,干脆直接将饭菜放下了。
“这就不吃了”沈秋河诧异的挑眉。
乔故心哼了一声,“气都气饱了,哪里还能吃下饭去”
沈秋河眼神微闪,乔故心何时变的这么不经气了
他仔细的端详乔故心,越看越觉得是,他的眼神该是没错的,乔故心就是瘦了。
“去将府医叫来。”扬声,冲着外头喊了一句。
念珠本在外头站着,昨个夜里做了噩梦没睡好,在这站着打盹。突听见沈秋河的声音,愣了一瞬,而后抢在念香的前头小跑出去。
不想迎面撞见了王四,“你这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去”王四叼了跟狗尾巴曹,终于得以清闲了,此刻悠闲的靠在墙边歇息。
念珠看见王四眼睛都亮了,王四腿脚快,立马让往是去跑这一趟。
明明吃饭的时候,俩主子都好好的。
可突然,沈秋河那边突然传来了急切的声音,倒叫念珠吓了一跳。
王四想也没想拔腿就走,好像已经习惯了被念珠使唤了。
如今,念珠已经知道王四求亲是个局了,如今天下大定,两个人也回到从前。
说回到也没有全完回到,心中总是惦记着,他真的只是一个局
只是,在人前从未提过一句。
仿佛,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只是到现在,仍是有人同念珠玩笑说上一句,夫人跟前的大丫头,前程无量了。
看着似跟从前不无不同,可是似乎有有些不同。
乔故心原本坐的好好的,被沈秋河急切的这一嗓子,惊的立马侧头,“你这又受伤了”
总觉得,沈秋河就没好过。
朝堂一忙,沈秋河就遭殃。
沈秋河瞪了乔故心一眼,“你就不盼着我好点。”
说完又怕乔故心跑了,赶紧抬手将人拽住,越是这般,就让乔故心觉得诡异的很。
平白无故的,自己这是中毒了
可中毒也应该有感觉啊,她这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看乔故心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思量什么,“虽说朝堂安定,有舅父坐镇下头人不敢掀起风浪来,那些人执拗的很,咱们不得不防。”
吏部是什么,那是基本对每个官员都了如执掌的地方。顾舅父能同沈秋河联手,自然是有把握的。
可偏偏,凡事许有意外。
之前瞧着乔故心精神不济,还以为是周茗的事闹的,后来看着精神恢复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他那边也忙的很,这一忙便到现在了。
原已经将这个事没放在心上了,可现在越端详越觉得乔故心瘦了不少,看着吃饭也不香
沈秋河当下就警铃大作,怕乔故心出事。
“你就放心吧,国公府固若金汤,不会有事的。”沈秋河在前头忙,乔故心便在后头该注意的不用旁人提点,便就已经懂得注意了。
话是这么说,可沈秋河还是担心。
不消片刻,王四就将府医带过来了。
沈秋河立马起身,“快,快给夫人瞧瞧。”
府医看沈秋河脸色不对,还以为出了大事了。他虽是大夫,可是那毕竟是在国公府做事,朝廷的动静那么大,他也听了一耳朵。
沈秋河现在是天子近臣,越是要职,地位越高盯着的人就越多,背后的冷箭更甚。
府医也不敢多言,沈秋河让请脉他就请脉。
乔故心原也是没放在心上的,可是看着府医沉着脸抿着嘴,表情严肃,闹的她心里也没底了
真的是她马虎大意了
不能啊,她真的让上下都多堤防了。
把脉的时间很长,好像府医是要更加确定才是。
乔故心的心跳也有些慌了,清楚的听到那砰砰的心跳声,想要将自己炸出来一样。
“夫人近来可有什么不舒坦”府医总算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