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母亲无论如何已经是侯夫人了,再加上有个郡主的儿媳,诰命几品也不在乎。
乔故心思量片刻,“你多攒的功绩,将来好给续皆留点东西。”
那意思是,自然是让沈秋河得封爵位。
沈秋河啧啧两声,“刚刚还表现的心疼我受伤,这又再开始逼我卖命了”
不然,那得多大的功绩,才能出一国公一候,或者,直接是俩国公。
乔故心用力的扯了一下沈秋河的腰封,“没个正行。”
即便是看见他受伤,也无力如何,可总还是想要看一眼。
送沈秋河出门,摒弃了刚才那说闹时候的神色,很是认真的嘱咐沈秋河,“万事小心。”
“你在家里,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就是”沈秋河回头冲着乔故心摆了摆手,便带着人离开了。
在转身一瞬间,他权臣的架子很自然的就露了出来,脚下生风步子极大。
乔故心想大约这就是威风凛凛的感觉。
沈秋河上马后,王四刚从大理寺回来,“主子,那人的嘴撬开了。”
说完撇了一眼沈秋河的腰封,“主子这是节俭的开始穿破衣裳了”
王四回来后,下头弟兄们气氛也都变了,他爱逗人,时不时的众位兄弟都玩笑几句,是以,本该目不斜视的众人,都在打量沈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