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她有恃无恐,你说说倒霉的是谁”乔故心这一次,连着说了好几句。
复杂的朝堂,却用很简单的话,来同沈崇远解释。
这一次,沈崇远沉默了,倒霉的是谁国公府再厉害肯定也没有东宫厉害,将东宫惹急了,何良娣肯定倒霉。
不,也许不只是何良娣
沈崇远说不上来那种感觉,隐隐的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觉得模糊不清,不知道大人们的世界怎么能有这么多道道。
乔故心也不需要沈崇远都懂得,只要能将人镇住便是了。
你要是说的他全懂了,不定什么时候反应过来,同自己狡辩。你若说的他不懂了,满脑子的疑问,干脆一个问题都不要想了,反而不好。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懂吗”乔故心故意问了句,“你既然不懂,凭什么因为你祖母离府便在这撒泼凭什么,将要心疼的你的人伤了你的书,念到狗肚子里了吗”
沈崇远想反驳,可又找不出话来该如何反驳。
看沈崇远不说话,乔故心吩咐念珠,“去取把戒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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