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娘娘该伤心了。”
沈秋河沉默了一阵,才又说道,“殿下圣明,纵然心里有良娣,也绝不会因为良娣而枉顾私情。”
这也是为何,太子一派从来不因为太子偏宠何良娣而进言。
人到底不是神,都有喜好。
太子一心为民,只有在内宫才能凭自己所想去做事,于社稷无害,他们又何必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看乔故心垂眼,沈秋河唇印在了乔故心的额头上,“自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殿下这般公允。”
反正,沈秋河做不到,仔细算算,他已经为乔故心破了好几次例了。
正好乔故心帮着沈秋河收拾好衣裳了,随即退后一步,“是吗,我倒觉得,你比殿下无差。”
沈秋河听后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会不喜,可是我只问你一句,若当年你是我,你又当如何”
说完之后,不等乔故心有反应,“待下朝后,咱们好生的说道说道。”
乔故心听了这话,心猛的一跳,总觉得沈秋河这是意有所指。
紧紧的抿着唇,“为为何要想你大道理你莫要同我说,我不高兴便就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