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当去滚钉床非要告官,所以,该是取消了民告官的苛刻要求。
冯兆安的文笔在御史台就跟台柱子一样,这次回来后,御史台也是物尽其用,但凡是需要言辞犀利的都用冯兆安,这一次也是冯兆安执笔。
听褚翰引这么说,乔故心长松了一口气,还怕御史台的人欺负冯兆安,看样子倒没有自己想的事情发生。
不过,何良娣本来就让圣上不满,若是圣上借机从重处罚,何良娣管还是不管
更重要的是,太子怎么开这个口
褚翰引想着私下来问问冯兆安,御史台闹这么大动静,可是因为何家还有旁的事
要是单纯是想要推行新政,你多少也挑挑人,别逮着什么事都猛咬。
听褚翰引这么说,乔文芷这就更慌了,赶紧让褚翰引进去问问。
褚翰引进去后,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他快走几步到乔文芷跟前,“里头的人说兆安一上午都没过来,弟妹可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乔文芷呆呆的摇着头,“我,我也不知道。”
褚翰引挠了挠后脑勺,“许是有什么事,也莫要太担心,最后端看圣上会如何选择,诺大的京城咱们也不好找,等着是兆安回府后,给我送个消息便是。”
乔文芷愣愣的点头。
等着上了马车,乔文芷拉住了乔故心的手,“阿姐,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
总觉得,事情肯定没有褚翰引说的这么简单。
无论如何,若是何家真的办了错事,御史台的弹劾那也无可厚非,肯定还有别的缘由。
乔故心拍了拍乔文芷的肩膀,“莫要多想了,妹婿这刚回京城,处事一定会有分寸的。”
肯定不会莽撞。
乔文芷低着头,却忍不住抽泣,“大姐姐,对不起我瞒了你,他,他打从回到京城,就没在家里住过夜。”
就是在去封地的时候,乔文芷就觉得,冯兆安躲着她。
可是,冯兆安眼里的深情,那是藏不住的。
他思念自己,心意坚定,所以乔文芷自是相信他有苦衷的。
乔故心这才反应过来,她便说乔文芷怎么反应这么大,还以为是压不住事,原来是因为心一直悬着。
乔故心拍了拍乔文芷的手,“你莫要害怕,妹婿那个人你还不了解一定出不了事的,再说了,他还有国公府,我们定然会帮衬他的。”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谢大姐姐。”乔文芷擦了擦眼角,只能强打着精神。
乔故心亲自将乔文芷送回家,好话那是说尽,一定要让乔文芷不再忧心。
只是在上马车后,随即变脸,交代念珠,“就算把京城掀了一个天,也得将人找到”
她倒是要看看,冯兆安他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要找人,乔故心自己的人肯定不够,诺大的京城,找起来也麻烦,便也通知国公府,让下头的人都出去找。
乔故心也没回府,就在闹市的茶楼上坐着等着。
在这坐着,无论是从哪个方向找人,在这能最快的见面。
天色稍晚,终于寻到人了,下头的人将冯兆安迎到这边了,说是碰着的时候,冯兆安刚从当铺出来,手里面还拿着银票。
下头的人也去当铺查了,冯兆安当的是人家送的贺礼,是一对翠玉象耳杯。
乔故心让冯兆安坐下,“妹婿这些日子,辛苦了。”
抬手,示意念珠给冯兆安倒茶。
冯兆安在京城,穿的讲究,不过短短几日光景,瞧着同刚见面那日,倒是变了样子。
“多谢长姐。”冯兆安性子安静,也不主动搭话。
既然茶到了,那只管品茶就是。
乔故心看着下头人递过来的当铺单子,也没有拐弯,直接说道,“妹婿若是有难处,可以同我说,咱们是一家人,什么事都不必自己扛着。”
听乔故心开口,冯兆安赶紧将茶杯放下,抬手抱拳,“长姐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这点小事,总不好一直麻烦长姐和沈大人。”
说完后停了一下,“若是,若是长姐能拨出空来,在下还真的有一事想求长姐。”
便说,因为刚回来,很多事情都不顺手得重新学习,有些冷落了乔文芷,求着乔故心若是有空,能帮他宽慰宽慰乔文芷。
接着一叹,“长姐也知道她的性子,即便是受了委屈,她也不会往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