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马不下礼不行,没半分教养规矩,有何脸面在这对本宫的为人处世指手画脚聒噪”
“你”珩世子便周茗骂的咬着牙,果真是将门出生,莽撞的很。
周茗白了珩世子一眼,没理会他,反而去扶着何良娣,“同这种人计较,没得气坏了身子,这一路你辛苦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何良娣低声应了句,而后上了马车。
沈秋河驱马前行,走到珩世子跟前,“劳烦世子让路。”
“沈秋河”珩世子上下打量了沈秋河一眼,随即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帮本世子,问尊夫人安。”
沈秋河回头扫了珩世子一眼,手中的马鞭微动,而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珩世子撇了撇嘴,“玉琉的眼光不错。”
沈秋河倒是有几分看头,就是不知道,他的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将沈秋河牢牢的栓在手里,大约也得会跟太子妃一样,是个泼辣的性子。
手很自然拖着下巴,眼里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