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着实让我发愁。”两个人信步的走着,沈秋河有些惆怅的叹气。
若是旁人家的孩子,沈秋河有一百种法子让他听话,可偏偏是自己家的。那孩子也知道沈秋河的软肋,故意当着先世子的灵牌在那犯浑。
今日若是让着他,明日是不是就跟他那母亲郑氏一样,抱着兄长的灵牌,在府里横行
“除非母亲不再哄着他。”不然这事真的难办。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下头人禀报,说是太子妃在外面了。
乔故心赶紧拎着裙摆,顾不得什么一抬,快步走出去,出门迎接。
周茗今日也穿的素淡,跟着乔故心进门,便是走的近了,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
周茗过来跟太子过来还不一样,沈秋河不方便在这守着,见了礼便离开了。
等着沈秋河离开后,周茗摆手让下头的人退下,抬头带着几分克制,“你这有没有空屋子让我用用”
看周茗一脸严肃,乔故心也没多问,随即领着周茗过去。
到了空屋子,周茗让左右的人都走的远些,而后掩面抽泣。
因为周茗没让乔故心离开,乔故心全程都在这守着,看着周茗哭的这般伤心,乔故心有些无措,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周茗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也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不然下头的人站的近了,得能听到周茗哭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