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属应当。
可是韩夫子却不屑的很,“那也不能这般,得理不饶人。”
李夫子白了韩夫子一眼,“你那张嘴我还不了解,你若是好好的说话,人家能上这么大的火”
一顿又继续说道,“一个妇人,能听懂我的话,你觉得她会是一般人吗会是那种像市井泼妇一样,只知道发脾气骂人的无知之人吗”
若真的震怒之下便没有分寸,怎么可能因为李夫子的话,一下子便恢复了冷静。
李夫子是会讲大道理,可是却也不是神人,能控制的了人心。
说完后,拍了拍手,下头人进来禀报,说是大理寺人此刻就在太学门外。
“他们是要做什么”韩夫子一听,沈秋河既然过来了,肯定已经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乔故心也就算了,沈秋河在朝为官,必然是知道太学的处境,此刻摆这架子算什么是要打定主意,将事情闹大了吗
李夫子不由自主的叹息,“你看看你,在太学久了,反而不会处置外头的事了你能管着太学,你还能管着人家朝廷命官吗这态度我看着,都心烦。”
人家好歹不说,是从二品大官,掌管着整个大理寺,你怎么能随心所欲的说指责就指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