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故心的家,怎么成了就好像对沈秋河感兴趣一般。
沈秋河听了乔故心的话,突然笑了起来,“你这是从哪学的,一套一套的”
这骂人,还跟做诗一样。
乔故心着实不明白了,她骂个人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猛的转身,大踏步的走去。
“小心”沈秋河抬手想要护乔故心,可大约想到乔故心现在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明显是想发脾气,所以,要注意分寸。
以至于乔故心猛地一侧身,正好在墙边也没注意,整个人就撞了上去。
沈秋河在旁边频频看向正在揉着头的乔故心,掩嘴咳嗽了一声,“碰疼了吧”
他倒是想抬手挡住的,可是万一乔故心撞在他的手上,岂不是两个人有了不规矩的接触了乔故心定然厌烦的。
这么一撞,再疼也疼不到哪去,可偏偏沈秋河的声音在旁边传来,乔故心听着就窝火。
直接就甩脸子走人。
袖子甩的动作太大,正好砸在沈秋河的脸上。
倒也不疼,就是格外的羞耻。
沈秋河微沉着脸,看着乔故心的背影,几次张嘴最后也还是闭上了。
从前他挨骂也就算了,如今都开始挨打了这地位降的这么快,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白了惯的。
心里头絮絮叨叨的骂着,可也只敢远远的看着乔故心的背影,不再往前一步。
有周茗在这,沈秋河不方便过来用膳,晚膳的时候三个姑娘在屋里坐着。
乔文芷端起手边的果酒,朝周茗敬了一杯,“今日多谢周姑娘了。”
本来,那孙嬷嬷是个难缠的,碍着身份乔文芷只敢同她周旋,可有周茗就不一样了,觉得有什么不对,当下就让孙嬷嬷下不来台了。
至于宫里磨人的手段,人家周茗是武将子女,平日里在府内练的最多的便就是扎马步,还真不在乎这些,倒是折腾的孙嬷嬷不轻。
周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咱们是来学习礼仪的,又不是来让刁奴羞辱的。”
学习礼仪自无可厚非,可若是让她们伏低做小的当孙子,那万万不可能。
周茗说话爽朗,乔文芷自然是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会让人觉得痛快。
五月是毒月,七月是阴月,太子大婚便定在六月。
临近大婚的时候,京城都热闹了起来,宫里头忙的很,孙嬷嬷自然会离开。
周茗也回周家准备去了,院子里热闹了大半个月,又清静下来。
太子大婚,这是关系国之根本的大事,各地藩王也都进贡,共同见证这一盛况。
只不过六月天也开始热了,乔文芷也就没离府,冯家没有冰块,乔故心这的冰窖是沈秋河给建的,虽说有了冰窖冰块存的可以多些,可是若是在两府之间挪动,肯定会损耗不少。
乔文芷思来想去,便就想着等着夏天过完再离开也不晚。
周茗到底是同乔故心这住过一段时间,就冲着这个交情,乔故心和乔文芷也得给人家用心准备一件贺礼,送到周家。
常常给贵人做首饰的铺子,样式就那么多,总不能尽心意。乔故心想了想,便就从小铺子里瞧瞧,不定就能碰见合适的。
再加上,乔文芷擅花样,若是遇见不错的,给它稍加改变,定然能翡翠夺目。
至于用的宝石,小铺子没有,乔故心可以买了送过来。
这可是个大事,姊妹俩逛的头上都是汗,几乎将京城的下铺子逛遍了,这一圈下来,还是觉得第一个最合适。
乔故心同乔文芷在茶肆里歇息,想着等会太阳下去点了,再去第一个铺子瞧瞧。
乔文芷倒了点茶水在桌子上,比对画画,想着将那珠钗该怎么样变动。
突然瞧着有些躁动,一群官兵在追一个人。
姊妹俩同时抬头,看着为首的是以为穿着青衣的少年,老远里便瞧着是一个贼头鼠脸的人。
却不想,对方竟然直冲冲的冲着乔故心这边跑来。
乔故心带的人看着苗头不对,赶紧将人拦住。
对方见无路可跑,只能回头冲着几位官差跪下,“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你跑,再给老子跑啊”这大热天的,官差跑的大半条街,自然也是累的。
此刻腿放在凳子上,拍了好几下对方的脸,恨不得上去掐死这人。
那人也不敢反抗,看着都快哭出来了一样。
“官爷饶命,小的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竟让官爷这么责罚”看着官差歇过来了,上手就要拉人,对方哭着问道。
官差啪的一下打在对方的脸上,“装的什么无辜偷了人家的钱袋,以为能逃之夭夭了吗”
一听官差的话,对方吓的整个人匍匐在地上,“这话是从何说起,小人出来是想买上二斤肉回家炖着吃,从来没做过偷鸡摸狗的勾当。”
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不信您瞧,小人就这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