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哼了一声,“冯家那么好心”长辈肯定不可能了,即便是往来,那也是去送到国公府,剩下的就只有冯红叶了。
乔故心想了想,便让念珠去瞧瞧。
没一会儿,念珠气呼呼的进来了,“奴婢就知道,肯定是冯家姑娘闹事,竟然送来一些用粽皮包着的沙子。”
她就说,来的人怎么还得抬着,一小盆至于那么沉吗
“走远了吗”乔故心面无表情的问了句。
念珠摇了摇头,“她们刚出门。”
乔故心左手手中捏着五色绳的一端,右手的动作不停,“都给她扔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思元公主是个疯子,她遇事只忍着,可不代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冯红叶,也可以在自己的头上撒野。
说句难听的,给脸不要的东西罢了
莫要说只是冯红叶,就算她母亲亲自过来,自己也未尝不能同她理论一二。说白了,一瞧就是惯坏了的孩子,还以为世人都是她母亲一样,都得要惯着她不成
“奴婢这就去。”念珠笑着应了下来,同人撕破脸的事,她自是最擅长。
做好五色绳,乔故心亲自给念珠念香戴上,而且她亲手做的,这宅子里的人每人都有一对。
不过下头的人多是不舍得戴的,在大家看来乔故心身份高贵自然是有福气的,她亲手做的东西那都沾着福的,有孩子的人等着回家给了孩子,没孩子的那就孝顺了老人。
五色绳倒是做的很顺利,只是到包粽子的时候,虽说厨娘给演一遍,可是大家都是眼睛学会了,手怎么也不会。
粽子包起来一放就散,好不容易包好了,放在厨娘那厨娘连连摇头,怎么也不满意。
乔故心看着厨娘紧皱的眉头,想着若非自己的身份在这,估摸厨娘都得急的骂人了。
此刻也只能笑着说一句,隔行如隔山,暗搓搓的将手上的东西放下,退回屋子里,还是在那偷闲比较舒坦。
等着做出粽子来,乔故心赶紧让人给侯府送去,也尝尝她入新宅后的第一顿粽子。
初五的时候,乔故心一早便起来收拾了,今日是去宫里赴宴,打扮自有规格,半点不能差。
等着收拾妥当后,沈秋河已经到了。他们毕竟还有夫妻的名,进宫这种事肯定是要在一起的。
这马车也不是沈秋河平日里坐的那辆,今日是两个人坐,自然是要换的宽敞一点的。
乔故心进来后,沈秋河立马让出了主位,坐在了另一边。
乔故心的脸色微臣,斜了沈秋河一眼,随即又收回视线,“沈大人安。”
“不敢安。”沈秋河想也不想回了一句。
乔故心一个眼神扫过去,沈秋河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往后靠了靠,“这两日听王四说曲,有这么一段,我这顺嘴就来了。”
乔故心抬手拢了拢自己的发鬓,佯装无意的说了句,“沈大人爱做的事挺多啊,听曲,拆房,折花,样样都会”
本来,乔故心想着那花摘就摘了吧,正好晒干做香,可谁知道竟然生了虫子,都没晒干,白白的浪费了,心里总是恼的很。
沈秋河眼皮一跳,也没回话,自顾自的给乔故心倒上杯水,“我会的这三种,旁人应该也都会。”
不等乔故心回答,沈秋河拽了拽衣裳,“到了宫里,谨言慎行。”
左右瞧了一眼,随即压低了声音,“听闻昨日,圣上同东宫起了争执。”
虽说这是朝堂的事,素来着朝堂与女眷都息息相关,多知道些,总是没有坏处。
东宫的事沈秋河最是清楚,沈秋河什么说,乔故心便不由的点头,自是觉得他是在提点自己。
沈秋河看乔故心的脸色微沉,垂眼掩下了所有的情绪。
而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方帕子,慢慢的送到了乔故心的跟前,“我前日瞧着你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便画了花样,寻人绣了出来。”
乔故心正想的出神,沈秋河突然递上来个东西,乔故心也没听清楚沈秋河说的什么,手下意识的接了过来,不想低头一看,正好瞧见那帕子上,绣的栩栩如生的花,正是自己院子里被折的那个。
乔故心慢慢的将手收紧,这是什么意思摘了自己的花,还要炫耀
乔故心将那帕子照着沈秋河的脸扔了上去,随即站了起来,“停下”扬声冲着外头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