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只是刚往前迈了一脚,随即又退了回来,出了这样的事何氏心里肯定不痛快,他要是再去要说法,真的会将何氏气出毛病来。
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还能真的非要将人气死了
砰
沈秋河随即一拳打在墙上。
沈秋河突然出手,吓了王四一跳,赶紧说道,“主子莫要生气,这不是到底没出大事”
至少,还没出让国公府蒙羞的事来。
沈秋河冷笑了一声,“难不成真的等出事,再有动作”
那个时候,不就晚了
兄长活着的时候,郑氏也能称的上贤惠,怎么兄长一走,尤其是有了乔故心后,她就跟魔怔了一样。
如果她们嫁的是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闹出些事来也还勉强说的过去,可现在是妯娌俩。
你老是折腾事,有辱她曾经的门楣身份
原本沈秋河心情还挺好的,被她这么一闹,却是气的都觉得牙根疼了。
一阵一阵的痛,睡也睡不着,坐也坐不安稳。
相对于沈秋河这,乔故心可是吃的香睡的安,甚至还做了一个美梦。
梦到,褚翰引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他说乔大姑娘,恭喜你得自由身。
醒来后,乔故心又在塌上躺了一会儿,昨日的那个梦做的很清晰,清晰到就跟真的要发生一样。
会梦到褚翰引,也许只是因为,乔故心觉得真正的良人就应该那样,无关乎他是褚翰引,还是张翰引。
等到瞧着时辰不早了,乔故心伸了伸胳膊,这才唤念珠过来为自己穿衣。
诚如她所料想的那样,何氏那边又病了,谁人也不见,陆嬷嬷早早的就派人过来递了消息。
虽说现在免了乔故心的晨昏定省了,可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万一乔故心过来探望,不得让人家扑个空,陆嬷嬷想的周到,便派人提前过来说了。
“听说做个老夫人那屋点了一夜的灯。”念珠不骂人的时候,性子算是好的,总是能有法子听得外头闲言碎语。
乔故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若是我,我也睡不着。”
想想儿媳那屋子发生的事,就跟一根刺一样,狠狠的刺在心口,反复的惦念。
然后越想越觉得不对,生生的折磨。
今个又是一个晴天,上膳的时候,念珠将帘子掀起来搭在外头的门上,这样还能让屋子里亮堂一些。
想着,估摸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帘子就又换成了珠帘。
“夫人起这么早”沈秋河下了朝没换衣服,直奔乔故心这边。一路紧赶慢赶的,不想进来的时候,乔故心已经拿起了筷子。
听着沈秋河的声音,乔故心不由自主的皱眉,随即又舒展开。
看着沈秋河入坐,念香又让人拿了一副碗筷。
乔故心已经坐下了,也没有让出主位的意思,沈秋河心里本就觉得理亏,也没多言,直接坐在乔故心下手的位置。
“今个不忙”乔故心抿了一口汤,随口找了个话题。
沈秋河听到乔故心跟自己说话,赶紧将筷子放在一旁,“也不是,不过再忙也不能耽搁吃饭不是”
乔故心看了沈秋河一眼,而后又收回视线,“你过生辰的时候,想要什么生辰礼”
原本沈秋河说完话已经拿起了筷子,听乔故心问他随即将筷子又放了下来,赶紧说道,“其实我也是不挑的,什么都可以,从前母亲多是送我用的到的东西。”
虽说王四也问过自己想要什么生辰礼,当时沈秋河觉得王四这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可如今换在乔故心身上,反而觉得诚意满满,还提前问问自己,怕送错了。
乔故心听沈秋河这么说,随即眉目间都是笑意,“我倒不是,我却是喜欢那些个稀奇的东西,去年我及笄,我舅母可是让人寻访各地,寻了京城没有花送于我。”
提起这个事,乔故心反而话也多了起来,一顿继续说道,“生辰礼嘛在我看来,就是要送贵的。”
不要说什么礼轻情意重,这种情况绝无可能。
一个尽自己所能,一个恰巧需要,那就是重礼,怎能用世俗的礼轻来形容
反而那些个一看就是应付的礼,才是最廉价,最轻的东西。
沈秋河眼神微闪,他记得乔故心曾说过,不爱过生辰的,可如今瞧着一脸的期待,也就是说,从前说的都是真假有待考究。
沈秋河端起旁边的汤碗,就跟在饮茶一样,咕咚咕咚的咽了几口进去。
可还是觉得,心口不舒坦。
看沈秋河神色有异,乔故心笑着收回视线,“光顾着说了,饭菜都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