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何氏让乔故心抄写女眷,可是笔墨纸砚现在也得去公中领,这意思便是让王四再跑一躺。
因为厨屋的事,王四以为乔故心这是为了在国公府疏通关系,让各处都长点眼,便想也没想的答应了。
得了王四的应允,乔故心便跟着王四一块过去。
念珠在外头办事,念香要伺候乔故心,王四自然是要自己去的。
乔故心回到自己的院中,眉头皱的紧紧的,沈秋河交代下去怕是不愿意见自己,可却没有阻止王四帮自己,这里头的缘由不得不让人深思。
或者,该有什么事,沈秋河会知道,自己准备找他。
乔故心脸色微沉,“念香,备马,给褚夫人送帖子。”
她若是要见乔文清,怕是侯府的人会猜测什么,此事只能问褚家。
念香看乔故心神色凝重,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套马。
乔故心到底是二房夫人,出门一趟也不必像娘家那般,还得禀报顾氏,虽说两房没分家,可这点事,她总也能做的了主的。
王四从外头领了笔墨过来,下头的人说是让王四给她们便可以,乔故心现在出去了。
王四疑惑的抓了抓了后脑勺,乔故心专门过去说让自己领的笔墨,怎么人就突然出门了,走的这么急。
回到沈秋河这,下头人说是沈秋河在等着他。
王四进门,沈秋河跟前的公文已经收拾起来,他双手环胸正看着王四,瞧着是等了有一会儿了。
王四心一提,“主子,少夫人让小的去公中领东西,不想耽误了公事。”
“她只让你领东西”沈秋河没等王四将话说完,突然打断。
直到看着王四点了点头,沈秋河才缓了缓问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王四不由的撇了撇嘴,还说不让乔故心过来,自个却忍不住打探人家的消息,“人家出门了。”
听了这话,沈秋河猛地站了起来,随即问乔故心同王四是怎么交代的
等着王四将对话说出来,沈秋河冷冷的看着王四,“你在大理寺待了多久了便是连一个女人都防不住”
乔故心根本就不是意在笔墨,而是来打探消息来了。
因为,虽说是新婚,可是她的心中还惦念着旁人。
王四被沈秋河骂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他就说,总觉得乔故心说话,就好像是话里有话,果不其然,又被人家利用了。
现在,不用沈秋河交代,赶紧让人去查探乔故心的去向。
乔故心肯定不能去登褚家的门,过了二月二白日里天没从前冷,便约在了茶楼里。
褚夫人来的也快,看着帘子掀起,乔故心随即站了起来,“夫人。”
褚夫人微微点头,到底不是从前的小姑娘,她总是回了一句,“沈二夫人。”
一个称呼,生生的让彼此的距离远些。
站在这里,大约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乔故心收回视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褚夫人现在双眼是肿的,鼻息间带着浓浓的鼻音,一看就是哭过的。
乔故心心思微沉,看来褚翰引那边出了大事。
两人坐下后,褚夫人也没走虚礼,直接说了句,“沈二夫人的大恩,我褚家无以为报,无论翰引能不能平安归来,这份恩情我们始终会记在心里的。”
那证据是镖局送来的,冯兆安也同褚家说了实话,知道这是乔故心的手笔。
若非乔故心这一招,这些证据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您说这话见外了,褚公子同文清亲如兄弟,我能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也是应当。”乔故心抬手为褚夫人添上茶水。
“只是如今,朝堂波谲云诡,我等内宅妇人也无能无力,只盼望夫人保重身体。”乔故心其实很想知道现在朝堂出什么事了,可是她不能直接问,因为没有立场。
所以现在,只能佯装安慰褚夫人。
褚夫人擦拭着眼角,“侯府一门重情义,沈二夫人的心意我心领了。”随即说出了圣上派叶大人做巡抚的事说了出来。
一个本身就劣迹斑斑之人,让他来主持正义,谁人能放心
褚夫人得了这个消息后,眼泪就没停下来过。
乔故心没想到竟是这个消息,圣上可真正是信任叶大人,即便是出了那么大的案子,也还是给叶大人翻身的机会。
“我来晚了。”乔故心正在思量对策,沈秋河突然掀了帘子进来。
褚夫人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沈大人。”
沈秋河摆了摆手,示意褚夫人坐下,“内子常与我提起,侯府同褚家的情谊,如今翰引落难,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乔故心不知道沈秋河为何突然冒出来,不过在褚夫人面前,她总不会去拆沈秋河的台。
沈秋河是东宫近臣,只要沈秋河出头那就说明东宫不会放弃褚翰引,一切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