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单纯的就是贱!(2 / 3)

先生的水平,瞧着他下笔如神助,一副山水画跃然与纸上。

大约真的大隐隐于市,那一瞬见乔文清都觉得,这大概是哪位大家在体验烟火味。

冯兆安在前面,先给冯昭萍求了一副,在说乔文芷名字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脸上好像还有些不自然。

不过大家都被冯昭萍吸引着,也都没注意他。

冯昭萍在那大喊着好看,闹着说这灯笼面谁舍得用,应该裱起来挂在墙上,那一笔一落多是神韵。

而乔文芷画的却比冯昭萍收敛许多,淡然优雅,看一眼便觉得宁静。

到了沈秋河,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果真说了乔故心的名字。

等着沈秋河的画做完,乔文芷已经将她画握在手上了,此刻都好奇的看向沈秋河。

沈秋河拿着灯笼面,一步步的朝乔故心走去。

“我瞧着这先生作画,配的上大家二字。”沈秋河说着便将灯笼面递到了乔故心的跟前。

小桥流水,泛舟湖上,画中锦绣似乎要有千万句话述说,可又散与漂泊的水中,如此意境值得细品,果真如同沈秋河所言,配的上大家二字。

乔故心低着头看着上面的画,却迟迟的没伸手。

“走水了,走水了。”不远处突然有人喊了起来,人群立马慌乱了起来。

不过下头人救火也快,每年几乎都会出这么一场,元宵佳节的时候官差可是忙的很。

人群中躁动起来,人来回的乱串,乔故心似被挤了一下,便往沈秋河的那边倒去,沈秋河连忙扶着乔故心,只听得撕拉一声,是画被扯开的声音。

火势很快就下去了,来往的人也都平和下来,乔故心站定,“多谢沈大人。”刚才扶了她一把。

沈秋河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那一半,沾染了泥土,肯定无法再修复了,“县主客气了。”沈秋河抬头,只是手却慢慢的卷着,将那剩下的一半灯笼面收了起来。

“我瞧着时辰不早了,咱们各自回府吧。”乔文清看沈秋河脸色不对,也没跟同多言,只冲着冯兆安说了句。

这该逛的地方也都逛了,确实该走了。

待大家都点头,乔文清才侧头看了沈秋河一眼,“沈大人,告辞。”

抱了抱拳头,也不等沈秋河说话,直接抬脚离开。

乔故心随即转身,沈秋河望着她与冯昭萍不知在说什么,笑容可掬,明媚愉悦。

“主子,刚刚小的瞧的真切,是乔大姑娘故意撕碎的。”王四全程都在后头站着,对于乔故心的小动作他瞧的一清二楚。

沈秋河自嘲的笑了一声,“我知道。”

手拿着那半卷灯笼面,紧紧的攥了攥,随即扬声扔在地上,“我倒是要瞧瞧,她能硬到什么时候”

看着,似乎心里已有了盘算。

只是王四在后头暗自撇嘴,沈秋河每次就嘴硬,真到办事的时候,不还是乔故心赢

屡次三番被甩脸子,沈秋河不还是该往前贴便往上贴

元宵节的事,大家都只字未提,除了冯昭萍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冯昭萍那孩子,怎么也不可能看明白,那灯笼面是乔故心故意撕的。

无论元宵节闹的多么不痛快,正月定总也少不了,院子外头闹哄哄的,唱礼的人声音高昂,一声接着一声,唱了有好一阵了。

沈秋河下的大定破了规格的事,乔故心没同顾氏说,突然国公府的人一抬抬的来下礼,倒将顾氏给吓到了,京城中可从来没有下这么大的礼的人。

顾氏有些坐不住了,宴席上让张氏帮忙照看着点,她急匆匆的来到乔故心的院子。

正月十六,诸事顺意,乔故心昨日走的累了,晚上可睡了一个舒坦的觉,今个醒来只觉得精力充沛,还让念香拿了攀脖,她戴在身上,自个在院子里玩起了投壶。

“你倒是得了清闲。”顾氏一进来,边说着边将攀脖给乔故心取下来,这么冷的天露了半截胳膊,也不怕冻着。

“这不是外头我也帮不得什么忙”今个大定,按照规矩乔故心是不用出去迎人的。

顾氏白了乔故心一眼,拉着人往屋子里走,“你试试这手冻成什么样了”进了屋子,顾氏随即吩咐念香赶紧将手炉给乔故心取来。

待乔故心缓和过来,顾氏才往乔故心跟前凑了凑,“你同母亲说句实话,你跟这沈二公子可有私交”

这话若是在寻常顾氏肯定不会问的,可现在就娘俩在屋里,她有什么便说什么了。

按照顾相的意思,无论是请封县主还是宫里赐婚都跟沈秋河脱不了关系,之前就当是沈秋河看重老一辈的情谊,毕竟这婚事是两家老人定下来的。

可今日下定这阵仗,却将顾氏给吓到。

前些年,顾家嫁姑娘都没这排场的一半。

不说旁人了,当初国公还在,世子迎亲都没有这规格,顾氏也不得不多想了。

乔故心想都不想便摇头,她跟沈秋河有什么私交除了偶尔碰面讽刺他几句,几乎就